“疼么?”
“不。”
她无法准确形容那种感觉,只知道身体在被人一点点填满,骨缝里漫散地瘙痒直往头顶冲,“不够我要全部全都插进来”
明知前方是欲望的深渊,她仍心甘情愿纵身一跃。
牧洲也忍得难受,拉住圈紧她双手的皮带,低眼看手腕被勒出的红痕,现实与梦境在此刻重迭,他脑子空了几秒,沉着眸挺腰一送,粗硕的性器整根插入穴内。
“嗯”
跪姿后入本就插得深,一下塞得太满,她脸颊憋红,胀的身体要裂开了。
男人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现实梦境交织的热浪狂潮里,腿膝点着沙发边缘,两手大力掰开红艳艳的穴口,异常激烈的耸腰肏干。
“呜唔轻点好不好好胀好难受”
“不好。”
他低头盯着疯狂进出小穴的深红肉物,喉音全散,“想了太久,轻不了。”
馒头穴似乎天生就会吸,窄细洞口被壮硕的肉身强制撑到最大,小小软软的嫩肉被挤压的几乎消失,稍稍抽离,满满蜜汁顺势卷出,沿着爆开的青筋滴落,很快打湿底端的耻毛。
男人跟打桩机似的连干几百下,身下的女人逐渐没了声,体力早在车上消耗大半,压根经不住他如此迅猛的攻势。
他捞起她的上半身,紧密相贴的下体用力顶撞,疯狂吸吮她耳后那块软肉,声音变了调,“我在梦里就像这样把你绑起来干,你叫得好骚,一直哭着求我,哥哥你射进来好不好,我说好,我会射满两张小嘴,看着你全吞下去。”
“你你变态啊”
她呼吸迷乱,娇声娇气地骂,“啊不要了牧洲,我受不了”
男人的深瞳俨然暗了几个度,散着血腥瘆人的红光,他猛然抽离,在女人哭喊时用唇堵住她的嘴,解开皮带,抱起她径直扔到床上。
“——嘶啦。”
小红裙瞬间撕成几块碎片。
他强势压在她身上,眸光红得发烫,喘息声压了又压,宛如终于挣脱牢笼的困兽。
那些所谓的云淡风轻,温柔体贴在那一刻彻底化作泡影。
*
牧洲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他白手起家,混到现在小有成就,其间经历过太多人间疾苦,付出过真心,也被人狠狠伤害过。
他习惯用伪善的面具保护自己,习惯用标准笑容遮盖所有情绪。
他游戏人间,睡过很多女人,但再也不会交出真心。
他自以为强悍到刀枪不入,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败在这样一个姑娘裙下。
她活得肆意妄为,嚣张又真实,可爱又强势。
她能一眼看穿他的所有伪装,无所顾忌地戳破。
“你笑起来真难看”,“其实你对什么都不屑是吗?”
消散的靡靡之音,时刻萦绕在耳畔。
男人捞起她的两腿交错盘在腰后,面对面进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压下来,细细舔弄柔嫩的嘴唇。
妮娜有些发懵,眸光涣散地看他。
“还有更变态的话你想不想听?”
“不”
他狠狠肏进深处,听她诱人绵腻的娇吟,低头紧盯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想把你囚禁起来,想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干你,直到你慢慢依赖我,再也离不开我。”
“你啊唔你在说什么?”
“我说”
牧洲勾唇笑着,“以后我负责喂饱你,不准再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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