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舌头都要吸麻了,男人埋在她颈边隐忍地闷喘,抵着她的肉臀大量喷射,黏稠滚烫,烫得她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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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车空间虽大,可一番云雨下来,她累得腰酸背痛,瘫软不想动,放任他一点点清理干净。
“累了?”
男人轻轻抱住她,总有种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她贴贴他的肩窝,闭着眼,整个人像被劈开似的,一半困倦,一半亢奋。
“我酒醒了。”
“嗯。”
她沉默两秒,莫名其妙来了句:“我不会负责的。”
牧洲愣着,微微一笑,“知道。”
妮娜昂头,神色复杂地看他,“你笑什么?”
“够不够?”
“嗯?”
“Double。”
他用邪恶的低音又重复了一次,“够不够Double?”
“”
妮娜恍惚两秒,瞬间清醒,愕然想起一个被她彻底遗忘的事情。
她现在的人设是有男朋友的,虽说是假冒,可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跟别人堂而皇之地干这种事,听着毫无道德感。
牧洲满意地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低声戳破,“怎么,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不是。”
她心虚地垂眼,推开他想跑,他先一步死死控住,妮娜平静呼吸,故作镇定地说,“有钱人都是各玩各的,没什么大不了。”
“是么?”他不说不信,笑意更深了。
“当然。”
妮娜阴阳怪气地说:“像你这种小镇渣男,才不懂大城市富二代的快乐。”
“这样”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但我不久之前听到一个故事,想跟你分享。”
“我、我不想听。”她隐隐察觉不对劲。
男人凑近她耳边,偏要说给她听:“说是有一只小白兔,为了躲长颈鹿,硬拉着大黑熊当她的假男朋友,长颈鹿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你说好不好笑?”
“”
她想说,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从酒吧冲出来找他时,他刚刚挂断的电话,还有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胖虎,你这个不讲义气的死人头!
牧洲静静地看她片刻,喉间滚出一声悠长的轻叹。
“妮娜,你要真不想见到我,直说就是,大不了我站远点,我不会对你强来的。”
她低头看被某人揉得皱巴巴的红裙,冷哼回怼,“你这叫不强来?”
“今晚是我的错,我没忍住。”
他垂眼笑了声,想了想,严肃地问:“那就先记个大过,留校观察?”
“——噗。”
妮娜绷不住笑出声,两手捂着脸,整个人都在颤。
他也跟着愉悦的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逗她,一点点传递给她自己的心意,看她面红耳赤,看她恼羞成怒,即算是挨揍他也开心。
她笑够了,困倦地靠在他肩上,撩拨他衬衣上的衣扣玩。
牧洲低声问她:“吃饱了没?”
“没。”
她倒也诚实,郁闷的哼,“还饿。”
男人低头看着脸颊泛红的姑娘,不禁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他带她去酒吧,两人在下雪的夜里疯跑,阴风阵阵的黑巷,空置的小破屋,她沉溺于他优秀的尺寸跟娴熟技巧,完事后意犹未尽地被他牵出来,仰着头大胆地问他:“你的量词是一次还是一夜?”
想到这里,他唇角笑意渐浓。
“今晚不回去了。”
“嗯?”
“换个地方,干你一夜。”
妮娜皱眉,认真纠正措辞,“是我干你。”
“行,让你干我。”
他笑音酥麻入耳,“我的量词,是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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