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侧朝向门的方向,似乎连看沈姝一眼,也能激起她的念头。
“姝姝,我,我不能……”徐瑾曼虽然不是在完全理智下进行到这一步,却依旧觉得自己混账至极。
连对不起说出来都廉价起来。
徐瑾曼忍的疼,她听不真切声音,只推开浴室的门,趔趄的往外去了两步。
似跑一般。
“徐瑾曼!”
徐瑾曼险些摔在地上,她依稀听到沈姝在身后:“招惹完就跑,你是人吗?”
徐瑾曼舔着干涩的唇,她的意识正在被omega的香甜吞噬。
“再不跑,我就真不是人了。”
徐瑾曼出别墅前,怕万一沈姝离开,找不到,留了电话给阿姨轻阿姨帮忙照看。
她没有跑太远,就在别墅边上的海边。
包里已经没有药,她只能靠时间与别的方式去缓解。
她脱了鞋站在海水里,水狠狠扑在脸上,她抬起头望着漆黑到幽蓝色的海面,深深的呼吸,企图将骨子的燥郁压下去。
徐瑾曼在沙滩上,不知呆了多久。
夜晚巡逻的安保甚至以为她想不开,过来安抚。
一问时间,徐瑾曼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
出门前身上还是那套睡衣,在这样的冷风中,体内的热意竟还未完全消散。
好在腺体的刺麻已经压下。
她摸了摸脖子,凸起的地方照旧。
除了应激的刺麻与胀痛,伤口的贴布也被刚才扑脸的海水打湿。
现在摸着一片潮意。
徐瑾曼清醒之后去看手机,别墅阿姨没有来过电话,沈姝还在别墅里。
但是她知道,被她推开一次又一次,沈姝一定会很生气。
或许真的不会再原谅她。
她真的很差劲。
徐瑾曼心想。
就在这时,丢在沙滩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徐瑾曼还是接了。
“徐小姐……您要不还是回来一趟吧?”
是别墅的阿姨。
…
封闭剂对她的作用已经很小,徐瑾曼上楼前还是打了一针。
她希望多少能有点用。
沈姝对她的影响力太大,徐瑾曼知道自己现在回来也未必能控制应激症,但她没办法不回来。
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浓厚的酒味。
徐瑾曼率先去看床上的人,omega背对她,微曲着消瘦的身体,丝绸睡衣薄薄贴着她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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