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谁被仅度过一夜的女人问,昨天晚上第一次做爱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心情可能都不会平静。
更别提是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怎么牵过的简旭尧。
他本来就刻意的不去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曲桉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让他不得不回想昨天晚上第一次进入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感受过什么。
那个时候春药的药效正浓,其实那种细微的感受并不是很明显。
但他记得那个粉嫩的小穴紧的快要把自己性器夹断的感受,和进入的时候的确有种突破了堵塞感的感觉,他本来以为那只是自己把紧闭的穴肉给挤开了,没忘处女膜这方面想。
最重要的是,简旭尧觉得曲桉没必要骗他,像她现在在影视圈的身份地位,想包养他只需要一句话,他的老板就能想方设法的把他送到她的床上。
只是当她说出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简旭尧震惊的同时又提了口气。
是不是处女对于他而言其实也并不是很看重,但是比起男人的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显然要更重要一些。
简旭尧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对曲桉负责。
昨天晚上的事,被下药的简旭尧不是全然无辜,毕竟是他自己跟着老板过来,又被自己下了药。
他没有理由把一部分责任怪罪在曲桉身上。
他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随便的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上了床,才冷着脸说了那么多的话。
现在冷静下来,简旭尧只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明明曲桉没做错什么,虽然她把他带来了酒店,但他昨晚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人度过。
而且是他吸奶欲上头把人给拉进来的。
简旭尧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人渣,垂着的眸子里满是自责。
他刚刚竟然还冲曲桉发脾气,怪她把自己带来酒店。
“对不起.....”
简旭尧低头道歉,把人家睡了,对方还是第一次,他这句道歉都显得特别的苍白无力。
可简旭尧完全不知道自己能拿什么赔罪。
他一无所有,就剩下这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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