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露出苍白为难的笑容:“我现在还不太想和他们过多接触……今天去看他都已经很费力气了。”
“先吃饭吧。”薛尽洲好像还想说什么,被朱九良打断。他看着朱九良给关意绵夹合她胃口的菜,轻哼一声——一共就这么大点儿桌子,又不是够不着,再用你筷子夹菜,也不知道讲卫生。他内心又酸又鄙夷,“咚咚咚”倒了满杯啤酒,未等聚成白沫的气泡散尽就一饮而尽。
这家啤酒很有特色,是从青城空运过来的鲜啤,口味挺独特,有点辣的鲜甜,比别的要呛口。如果是夏天喝这个配着小烧烤应该很爽,但在入秋季节,这透心凉的感觉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偏偏他还嘴硬:“绵绵,你尝尝,还挺好喝的。”
回去的路上,叁人只有一人未喝酒,开车的重任也便落到朱九良肩膀上,剩下两人坐在后排。
薛尽洲酒量似乎真的挺差,到了车内就直直栽到关意绵的胸口。她两手托着他的头摆正,可没过一会,毛茸茸的脑袋又顺着肩膀滑下来,一路经过胸脯与小腹,直挺挺埋在腿间。
“……”不管他了。
关意绵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想了想,打开备忘录敲敲打打。
她憋了半天,一个字儿都没敲出来。被陈意迟激发出来的思路与斗志就像退潮前写在沙滩上的字,只能存在于白天,夜晚一来临就破掉。最后她终于郑重其事地写下“关氏”二字,思路又断掉。
她思索了一下,决定先把关清鹤的手机号和微信号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
有一只坏手突然顺着裆部线缝划了一下。
关意绵忽的坐直,顺着薛尽洲的脸颊伸进自己双腿间握住那只作怪的手。
谁知那只手反客为主,握住她的手指强迫她来回勾滑,还将整只中指都嵌入蚌肉。关意绵久未做爱,身体敏感得惊人,屄水源源不断地渗出,很快就把纯棉布料的内裤与这一小片儿裤子浸湿。
“……”
她紧咬牙关,关掉手机放到一边,低头用手捂着嘴巴,全身颤抖。
“绵绵在自慰哦,被我抓住了。”
薛尽洲趴着的脑袋转向她,大手握着她已经濡湿的手指尖拔出,染了几分醉意的眸子里全是奸计得逞的狡黠。
一片落叶被风带向马路,车轮从上驶过,发出轻不可闻的经脉破碎声;最多再过一个月,这声音就会变得明显,因为那时落叶就已经干枯。血液冲上大脑,关意绵的痒与闷争夺支配地位,最终还是生理需求胜出,于是她难耐到甚至都无法感受四周车水马龙的都市喧嚣,只剩下车轮碾过大地与落叶的轻微撕扯声,一下、一下,就如她隔着裤子被挑逗的花珠。
“吱啦——”前面是红灯,朱九良急刹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幸而没追尾。关意绵理智被唤回,抬眼隔着泪花看朦胧的背影。那背影明显在用力,胳膊上的肌肉隔着衣物绷起。驾驶座上的男人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好心提醒:
“安全驾驶,后排乘客也要遵守交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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