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就摆在跟前,她却一点也不害怕,被束缚的手也倔强地冲他竖中指:“哈哈!反正都要被你这恶心的东西上!有种就来啊!你以为我怕你!”
下一秒,一根细长的按摩棒猛地直接全根插入,直直顶入花心,甬道里装满的淫水被挤出来一些,拉着丝掉在床上。
“就这——”她挑衅。不待她说完,关清鹤就打开开关,穴内的东西像有了生命一般横冲直撞,还毫无规律地扭动,在她的敏感点上狠狠碾过又顶弄研磨。
“啊~~”还未说出口的话全化为娇媚的呻吟,她双腿拼命夹在一起,毫无缝隙,好像这样就能让里面的按摩棒停止一样。
关清鹤又拉开她的腿,一巴掌接一巴掌全都扇在小穴上,把按摩棒越打越向里,直到屄口只能看到一丁点儿尾端。
“啊嗯~啊啊~~停下啊~~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嗯嗯~”
刚刚的“豪言壮语”轻而易举就被粉碎,关意绵爽得脸颊泛红,眼睛紧闭,咬牙承受着一波一波的袭击,却完全抑制不住想叫的欲望,全身都忍不住以被绑缚的手为支点挣扎扭动。
“真骚。”关清鹤余怒未消,完全剥出她的小阴蒂,在上面重重地掐了一下。
“呜呜呜~~”她又颤抖着高潮了,顶着小腹一下一下喷,腰臀忍不住剧烈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避什么。
“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还敢骂我——”关清鹤又拿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贴在她的会阴处——那东西居然正好卡住饱胀的阴蒂。“是被薛尽洲还是被朱九良肏透的?这么玩儿你,你都不疼,还这么爽。”
关意绵听到这话,忍不住又睁眼瞪他;却被他冰冷暴虐的神色与充血发红的眼睛吓到。适才愤怒下的冲动消散,她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虚张的气势溃散无痕,只剩下瘪透了的无助与破败。
下一步,关清鹤打开刚才贴上的器件的开关,里头居然有硬毛一下下飞速刮搔着她的阴蒂。
“啊——不行啦!!!不行不行啊啊啊!!——”关意绵被刺激地不住弹动,剧烈到居然挣脱关清鹤的桎梏。她想夹腿缓解着难以逃离的情欲,却又被关清鹤用膝盖压住大腿内侧,保持双腿张到最开的姿势。
这样大的张角使得她整个被阴唇保护的内部都暴露无遗。关清鹤的指尖一下下擦着跳蛋与按摩棒照顾不到的嫩肉,压抑着粗喘的声音开口:“看看我怎么玩你的小骚屄的。”
“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关意绵呛他,却忍不住睁眼看向他。由于姿势原因,她看不到自己的小穴什么样子,只能看到他的手不停滑动,和私处的感受对应。
“你看不到吧?其实我也看不太清楚——都被跳蛋挡着了……不过露出来的部分都是很粉很粉的,比你乳尖儿的颜色还好看……”
她眼前能浮现出粉红的嫩嫩屄肉。
“你闭嘴——”
“上面好多水哦,肉肉都被泡在水里,可嫩可嫩了,摸起来也滑滑的好好摸。水干了也没关系,下面可以源源不断地补充。”说着他还继续从穴口又收集流出的液体均匀涂抹着。
她能想象到被淫水浸泡的嫩肉是什么样子。
“别说了……求你了……”
小穴逐渐开始更用力抽动。她颤抖着——这是高潮的前奏。
“我屌很脏,是不配肏绵绵。可你看这按摩棒,又白又干净,最适合肏你了是不是……”
原本存在感已经被削弱的按摩棒仿佛又强势起来,不容抗拒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虐。
“别说了啊……”
这次关清鹤没再继续说,因为关意绵又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整个上半身与被他压制的腿都剧烈弹动,被绑住的双手五指张开又捏紧,似乎爽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啊啊啊啊去了……啊啊……”
趁着关意绵失神,关清鹤一把拔出按摩棒扔到一边,大屌快速替代插入。
他的性器很长,比刚刚的物件儿还要粗一圈,一进去就被狠狠吸缠的嫩肉绞紧。
“呃……”第一次入女人的屄就是这么紧的,加上他刚刚又忍了那么久,关清鹤没能成功压住精关,囊袋收缩,掐着软腰就一股股射出来。
他内心无比满足,低头去吻仍失神的关意绵——可怜的小绵绵已经不会反抗了。
两人肉贴肉紧密相依,他把手伸到她腰下环住,等她高潮平息、等他重振雄风。
“绵绵感受到了吗……哥哥的肉棒插在你的小浪穴里……哥哥还射进去了哟……”
到底是被插入、甚至被内射了,回过神的关意绵放声大哭,“你怎么这样关清鹤……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们两个的宝宝,不管是聪明还是畸形,我都会好好抚养……”
关意绵哭得更惨了:“你会下地狱的关清鹤,你不得好死!”
“好好好,”他强势堵住她的哭声,舌头侵略整个口腔,被咬了之后才退出,“哥哥下地狱,去十八层,把所有酷刑都受一遍。”
他下身又硬得像铁,在滑嫩的屄中缓慢磨蹭起来,挤出来一股又一股水儿。
“下地狱之前,让哥哥好好肏肏你吧。”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关清鹤度过了缓慢抽插的适应期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擦过某处时,咬紧牙关的关意绵总是忍不住发抖。“是这里么绵绵。”他像发现了好玩的开关一样不住顶弄那块粗糙的软肉,肏得身下的少女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嗯啊啊地淫叫出来。
满屋弥散的粘腻情欲与甜腥味道中,关清鹤勤奋地耕种,带着关意绵一次次登上绝顶高潮。到最后,关意绵眼神涣散,只剩下绷紧的脖子、颤抖挺起的胸腹与绞紧的媚肉还在不知疲倦地给出反应。
关清鹤把关意绵做到晕了过去。
他幻想着绵绵叫自己哥哥的样子,又用抽插了百下才射。
花心被激流冲击,昏厥的关意绵也忍不住又抽搐几下。待到肉棒拔出,一点点白灼溢出穴口,她还在无意识地颤抖着,就像风中被雨不停拍打的残荷。
“好可怜呐。”餍足的关清鹤解开她的手铐,看到上面都有了青紫色印子。
他心疼地抱着关意绵去洗澡、给手腕脚踝上药,又换了个床单,找了一些棉花布料改造了一下手铐后又把她锁起来。
随后他穿上一件新睡衣,走出房门,来到对门关意绵的门前。
他输入指纹与密码——他知道关意绵还没来得急换;轻车熟路摸进她的卧室,从枕头底下掏出来手机,边回家边看。
——面部解锁。
他拿着手机回到卧室,对着沉睡的关意绵解锁。解锁后他径直点开聊天软件,找到里头的朱九良,一点点向上翻。
两人最近的聊天都是通话记录,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翻到关意绵实习之前报志愿的那几天,两人的文字与语音交流才逐渐变多。
热恋期的情侣之间,说的情话不可谓不肉麻。关清鹤强忍着内心翻腾的醋意,逼迫着自己一点点看下去,记着两人聊天的口癖,模仿着关意绵的说话方式。
学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找薛尽洲的对话框,但聊天记录竟然出乎意料的少,他一划就几乎快到顶。
——可能薛尽洲不是那么重要吧。关清鹤便没细看,关了灯打算也睡觉。睡着睡着他突然睁开眼,又摸出手机,一点点仔仔细细地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通篇读下来太不连贯了。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绷着一张脸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关氏技术部的大牛发信息。
关清鹤:小李,睡了吗?我想问一下微信删除的聊天记录好恢复吗?
李天:小关总好!能恢复!您明天带手机来公司,我来搞。
关清鹤:谢谢。
李天:您客气了!
对话结束,他仍维持着看手机的姿势,神色不明。
黑暗的房间里,手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幽蓝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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