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秦之然丝毫没有尴尬的样子,他微笑着朝着关老爷子和关奶奶打招呼。
“今年爸妈来出差,不能在B市过年,又没人管我,来蹭顿饭,爷爷奶奶不会不欢迎吧?”
“当然欢迎!”关老爷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当即让人拿来碗筷。
“那我就不客气咯。”
秦之然边走进来边同亲戚们打着招呼,他记忆力好,嘴也很甜,没有叫错称呼的,虽然不至于说让亲戚们热情招待,但是至少消弭了若有若无的尴尬。
到了关意绵这里,秦之然故意停下,微笑着打量关意绵,停顿很久才喊她:“绵绵过年好。”
关意绵也同样打量着秦之然。他儿时顽劣,留级一年,今年高二,身量和成年男子别无二致,包在板正的衣服中,青春健壮。许是由于他性格圆滑世故,秦之然没有青春期少年常有的愣头青或者逼王气质,而给人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感。
当然,仅限于他人。关意绵面对他的时候,内心只有一个感觉——毒蛇。
蛇是不会微笑的,但关意绵就是觉得他像阴冷的毒蛇头子,粘稠的恶意从他身上漫出来慢慢爬向自己——尤其是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时候,眼里的专注与发现猎物般的兴奋不加掩饰。
就像现在这样。
关意绵永远忘不掉他以前哭着对自己说:“死的怎么不是你?”
秦文兰在秦家也是当掌上明珠来疼的,秦之然和她以及表哥关清鹤之间的感情都非常深厚,在关意绵没有来到关家的时候,他和关清鹤就是最亲的兄弟。
一位想让自己死的敌人,关意绵不敢忘。
内心想了很多,面上不过一两秒。关意绵本就挂在嘴边的微笑更甚,她礼貌回应:“之然哥哥过年好。”
“嗯,绵绵又漂亮了。”他流程般夸奖,离开前眼神钩子一样在她耸立的胸前剜过。
关意绵感觉他的眼神直接透过毛衣和胸衣刮过自己赤裸裸的胸部。乳尖不受控制地颤巍巍挺起来,隔着薄薄的胸衣在毛衣上顶出不明显的弧度,一直偷偷盯着她的关清鹤敏锐捕捉到这一变化。
关意绵快挂不住自己脸上的笑——身体太敏感纵然很爽,但有时却很不方便,比如现在。
她的身体想要,心里却有种被毒蛇凌辱的恶心与不情愿,以及没有理由发泄的憋屈。
想要朱九良的口水消消毒——
关意绵给朱九良发了消息,给家长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关清鹤内心快要气死了:她硬着乳头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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