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不爽的一动不动。
空气凝滞。
在季夏以为陆旷该对他投以报复时,停留台下响起了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什么多大的起伏。
“季夏,你在闹什么呢?从上次开始,去燕京不跟我说,在电影院外让我滚?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好人吗?随着你闹?”
不,她从来没觉得陆旷是个好人。
能肆无忌惮的闹腾他,不过是觉得陆旷一定会哄她罢了。
可是,她多少高看了自己,在陆旷眼里,她果然什么也不是。
以后不会了,季夏无力道:“以后不会了,我可以走了吗?”
“你最好说到做到。”陆旷把莲蓬扔在了地上,却没有要放季夏走的意思。
既然惩罚已经惩罚过了,这事就应该翻篇了,可是陆旷不理解,为什么季夏天天对着他冷着一张脸。
“你在气我放狗咬你?”
“没有。”季夏瞎扯又敷衍的摆烂:“我怎么敢气你呢?我气你我丢了半条命,我怎么敢呢?”
季夏话里阴阳怪气的,听的陆旷暴虐的因子在胸腔乱窜。
陆旷发现他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差,只要季夏冷着脸对他,他就气的想摔东西。
季夏总是能左右他的情绪,真是有本事的很。
他不喜欢这样,可是自从季夏醒来后就变了。
变得不爱说话,变得越发沉默,变得眉宇间再也没有了笑意。
变得两人之间渐行渐远,变得开始疏离他。
果然人都是会变得。
哪有人能一成不变。
他心底有了个答案。
他见到过季夏喜欢他时的模样,所以知道,现在的季夏,已经不喜欢他了。
果然,对一个人的喜欢从古至今没有天长地久,只有一闪而逝。
更别说他一个烂透的人,好端端的喜欢一个疯子?
想想就可笑。
但是。
哪有抽身的道理,就算是不在喜欢了,人也依旧是他的。
季夏问他,会娶她吗?
会,他不仅要娶她,还要她到死也要与他纠缠不休。
陆旷起身拽住了季夏的手腕,逼得她向后退。
“我没打算放你走。”
陆旷阴寒道:“不止现在,到你死都不能离开我身边半步。”
他把季夏压在了桌子上,他要亲手毁了这张冷脸。
让她哭,让她红着脸,让她嘴里叫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他粗鲁的脱掉了季夏的内裤。
双腿挤在了她的腿心,暴虐的用裤子的粗糙去磨季夏的花蕾。
季夏痛的皱着眉,双手推搡着他的身体。
“陆旷,你住手!”
陆旷嗤笑出声:“住手?我不仅不住手,我还要在停留台下上了你。”
陆旷拉开了裤链,放出了昂首的性物,在季夏干涩的花蕾边试探。
季夏还没湿透,他就是要现下贯穿她,让她逼仄的穴里流出猩红的血。
“陆旷!”季夏被陆旷眸里的兴奋吓得不轻,她晓得陆旷说到做到,可是那物件太大了,他要是真的往里死进。
她会没命的!
季夏神伤道:“你真的要这么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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