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缨眼见着俞南星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便知道大事不好,俞南星才华横溢,既有辩者想同他讨教讨教,也有赌博之人询问他下次来的时间。于是她当机立断,愣是硬生生地挤进人堆里,高声喊着:“借过,借过,南星兄!南星兄!”她叫得这般亲昵,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就是不想,也不得不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俞南星见是乔装打扮的萧濯缨,赶紧向周围拱手道:“抱歉,在下还有约,先行一步!”他赶紧随萧濯缨一道出了稷下辩馆。
“既然南星兄在此,不如我们一道?”萧濯缨偏头,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俞南星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不正是林知意站在马车旁,不知同一男子说什么。他心中顿时乌云密布,再仔细一看,那旁边站着的,不就是同样乔装打扮的周炎宗?
俞南星本想回去歇息了,然而一见到周炎宗,他便立即没了回去的欲望,点头同萧濯缨说道:“一起去吧。”又吩咐挑云去牵马。
青楼画阁,绣户珠帘,雕车驻天街,宝马驰御路。汴州之景,尽显豪奢,高楼林立,灯火通明,宛若天上银河落入人间,令人神往。
它的繁荣,令周围国度对其虎视眈耽
然而在酒肉声色中的梁安人,还未发觉危机四伏的现实。
“酒!小二!给我酒!”酬江月,五座三层高楼,以飞桥相互连接,内部豪华,珠帘绣户,灯烛耀眼。醉客已经睡眼惺忪,却还扯着大嗓门让小二送酒。小二伶俐,先送上掺水的酒,再送上戒酒的汤,既赚了钱,又得了名声。
这便是酬江月。
当然,酬江月如此大的场子,里面打下手的人更不在少数。卖酒的、斟酒的、送菜的,还有做饭的,如此种种,分类极多,而管理极为有序,哪里除了什么岔子,便只管找负责的人就行。不过犯了事的人,便只能受店主的叱骂,更甚的便是罚工钱,最后便是逐出门去。
刚进酬江月,便能看到厅院里的砌红堆绿的花草,灯笼高挂,烛火摇曳,厅院中还放了几只会说话的鹦鹉,红身黄顶,绿豆眼,歪着脑袋打量着来客,像是收到鼓舞一般开始扇动翅膀,朗声道:“恭喜吉祥!恭喜吉祥!“
“倒是伶俐!”萧濯缨同林知意道,他们家虽然也养了鹦鹉,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却一声都懒得出,整日懒洋洋的。
“我记得三哥府里也有鹦鹉来着?”因二人身上还身着男装,林知意依旧同他三哥四弟这般相互称呼着。
“四弟说得不错,只是我家的鹦鹉一”她话没说下去,就低低叹了一口气,只是看着漂亮的小鸟罢了。
“三哥四弟?”俞南星听到他们的对话,有些想发笑,却仍忍着,探究地看向林知意,“那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我们?‘
“大哥,二哥。”林知意嘴中蹦出四字,让站在一旁听他们对话的周炎宗笑出了声,头一次听她这么称呼,倒真是一有趣得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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