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太后这也是为沈奕好,不管用不用得上,总比两眼一抹黑好。
沈奕听着,心里虽不是滋味,却面上不显,毕竟晋太后也是为了自己好,也应下来。
晋太后如同闲聊一般,跟沈奕细细交代,说到最后,看着沈奕有些苍白的脸色,轻轻拍了拍沈奕的手背。
“入了这皇宫,当真是丝毫意思也无,不过再想想,那寻常人家又有何不同呢?
夫君要纳妾,便要笑脸相迎,还要前后忙活操办,就算是夫君不想纳妾,那闲言碎语也让人招架不住,谁家若是不纳妾,众人定传那当家主母是个妒妇,容不下人,当真是难为。”
“母后说得是。”
沈奕心中自然也知道这个理,想来晋太后应当也是听见了前朝之事,所以特来劝导开解自己,那太上皇留秦溯呢?是否也是说此事?
“嗐,是母后多说了,其实想想,常人如此,那皇上又怎么是常人?女子登基,立女子为后,不都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皇上又何曾惧过,不也是一桩桩一件件都实行了?既如此,后宫仅留一人,也并非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晋太后说完,不知是宽慰还是提醒沈奕一句,“安平,真心人难遇不错,但也不应太委屈了自己,爱做些什么便做些什么去,你说是不是?”
沈奕似懂非懂地看着晋太后。
沈奕午膳在静安宫用过后,本想去太慈宫寻秦溯,却被告知秦溯正在御书房中,还未回来。
“陛下去御书房,可是有要事?”
沈奕记得这几天休沐,秦溯也说过无甚大事,正清闲着。
“说是卫大人求见,还召了二皇子殿下过去。”
那宫人回话。
沈奕知晓应当是政务,也不再多问,一个人先回了永安宫等着。
却不想,这一等,沈奕便在永安宫中等了一下午,一直到晚膳时辰,才同秦邈一起回宫,二人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子寻,二皇兄,可是有什么要务?”
沈奕起身迎上去,看着二人俱是一脸严肃。
“叨饶了,尽是些烦人琐事。”
秦邈同沈奕打过招呼,却并未细说其中一二,秦溯心中明显也还有事,并未开口。
沈奕敛下眼眸,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后宫不得干政的条例今日晋太后才同自己说过的,倒是自己又忘了。
“二皇兄谈何叨扰,我这便命人传膳。”
沈奕说过后,吩咐宫人前去传膳。
秦溯并未发觉沈奕异常,她现在满脑子都还是卷轴上的那些东西,不得不说,这写卷轴之人当真是稀世奇才,其中每一条都有更深的意义。
不知道是不是秦溯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卷轴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了,而且看卷轴上的内容来,又太过合自己的心意,其中三四条,基本上是为了秦溯想要去攻打浮梁量身打造一般,如何调动百姓战意,如何维持后续的粮草供给等等。
现在在百姓眼中,可正是大雍和浮梁为数不多的和平共处时期,更何况前段时间两国才刚刚签订过和平条约,互不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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