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花神医,我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
沈奕面露难色。
“沈小姐直言便是。”若放以往,花溪定然要打趣两句沈奕秦溯,然此时她实是没心情,只想快些离开。
“花神医,我知这应当是你自己的私事,我只是想同你说一句,子寻虽平日里脾气臭,讨人厌些,但是她是担心你的,不想让你出宫,也是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什么难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若是你心中还有什么顾虑,也请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
认识这么久,沈奕当然也知道花溪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样也知道,若是花溪真的出事,秦溯定然好受不了。
花溪看着沈奕,半晌才笑着摇摇头,“我自己作的孽,我得自己来,不必担心我,对了,还没祝你们新婚大吉,白头偕老,我……”
“花溪你说个屁!”
秦溯从旁边走过来,“你要去见谁?话都说清楚了,说一半藏一半,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能有天大的事吗?”
“我就不说,你管不了我。”
花溪硬着头皮对上秦溯,“你眼里当然没有天大的事,那我这点小屁事,还能劳驾你吗?”
秦溯被花溪这番话气得不轻,抬手捏了捏眉心,“赤水,把花溪绑了,拿真话粉来。”
“秦溯!你不是人!”
花溪听见秦溯这句话,顿时跳脚,撒腿就想跑,结果哪能跑得过秦溯。
半刻后,秦溯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花溪,眉头紧锁,“你信不过我。”
花溪瞪着眼,看着把自己绑起来,还敢对自己倒打一耙的秦溯,努力伸着脚,企图去踹秦溯,“还我信不过你,我踢死你!”
秦溯看着花溪挣扎的模样,从赤水手中接过药粉,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沈奕连忙拉住秦溯的胳膊,秦溯这做得也太过了些。
“子寻,要不还是算了吧,万一此事是花神医的私事,你……”
花溪一听沈奕这句话,顿时停下试图踹秦溯的脚,“对啊,这是我私事,我……”
“你闭嘴,”秦溯瞪了一眼花溪,“你祖宗十八代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还私事,要是私事你早宣扬得满盛京都知道了,这事不光跟浮梁有关,还跟我有关,我没说错吧?”
花溪瞪着秦溯,哑口无言,都怪她自己以前太碎嘴子,啥都往外说。
沈奕也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阻拦的手,看向花溪,“花神医,既然此事同浮梁和子寻有关,又有何不能说的?”
花溪一蹬腿,原地躺下打滚,滚了两圈,才重新坐起来,“秦溯你真不是人,我就应该坑死你也不能带一点愧疚,还得补上一句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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