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士不卑不亢地跟金烈行过礼,交代秦溯的命令。
金烈都不用问这个殿下是谁,除了秦溯,谁还能想出来这种一塌糊涂还理直气壮的借口?
“孤要见你们长公主殿下。”
金烈只觉得一口气窝在心口。
“我等定将金太子的话禀告给殿下,若是金太子殿下无事,可先回驿站歇息,这里风大,免得着凉。”
那人再开口,金烈冷笑一声,转身回去。
守着的将士是将金烈的意思转递给长乐宫了,不过现在秦溯还无暇顾及。
坐在长乐宫正殿上位,秦溯喝着茶,看着被压在下面的人,“怎么回事?”
“殿下,此人混入御膳房中,欲行不轨,被当场抓住,现转送至殿下这里来,查个明白。”
赤水站在那人旁边,跟秦溯解释。
这段时间宫中因为秦溯登基和大婚,已经忙翻了天,但是却并未代表管理疏漏,反而更为严谨,影卫遍布,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发现,更不用说御膳房此等重地。
秦溯垂眸看了一眼,还未开口,花溪从外面大大咧咧地跑回来了,开口便跟秦溯告状。
“秦溯,早晚我有一天得把你那匹破马给烤了,我就碰了一下它,你瞅瞅,一蹄子差点给我送走了,踹我一身马屎!”
秦溯嫌弃地掩了一下鼻子,挥挥手让花溪离她远点,“谁让你去招惹它?红云本就是烈马,没踢死你算给你面子了。”
花溪一听秦溯这话就不乐意,撸起袖子就要跟她理论理论,一转头,刚好看见被压在地上跪着的那人,“哟?咋回事?”
“此人想投毒,被人抓获,正想去请花神医来看看,此为何毒?”
赤水在旁边回了花溪的话,并将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递给花溪。
“我瞧瞧。”
说起这个,花溪立刻懒得跟秦溯理论了,刚要伸手接过,又连忙抽回手,“等会,等我去洗漱一番,换身衣裳,这一身马屎,熏死我了。”
说完,花溪又跑了出去,赤水只得再看向秦溯。
“将人带到暗营中去,先行审问,再让花溪去分辨为何毒。”
秦溯开口下了令,让赤水将人带走。
“殿下,金太子想见您。”
金烈的通报总算是到了秦溯这里,秦溯看了一眼时辰,“去回她,除夕夜宴上见,本宫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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