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温随着奶油的一点点减少而逐渐升高。
女人刮出碗里的最后一点奶油,将它放入少女口中,低沉的嗓音,暗哑得像是来自阴暗的地底。
“让你变得更甜一点,好吗?”
女人没骗她,不痛,甚至是带着点欢喜之味。
但凡事都要有度,在女人把她的又一次呜咽声吞下的时候,少女终于开始崩溃,可怜兮兮的哀求声从被堵住的口中泻出。
“呜呜呜,不要了,骗子,我不要了。”
回答她的,是女人温柔的指。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对方眼里无声的话——
它在欢迎我。
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还是气不守信用的女人,少女就这么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被傅思琬抱在怀里,通过身上的触感可知,衣服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上。
女人应该是给她施过同样的治疗术,经过这么一遭,她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何不适。
想到这,白芡更气了。
察觉到对方没有醒,少女小心翼翼地从她怀里退出来。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刚把门关上,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女声。
“姐姐,我不是说了,任务完成以后,马上就要回宿舍来找我吗?”
白芡后颈一寒,就算不去看对方的神情,也能知道对方此刻的表情绝对很难看。
但马上又挺直了身,这家伙有什么资格追问她,早上的时候还以为这家伙是真的可能要送她什么礼物,现在看来,估计也是想骗她回去一起做任务的说辞罢了。
小兔子有了底气,仰起脑袋就要和人对峙,转身的刹那,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了。
傅思琬当着池渺涵的面,以背后拥抱的姿势,毫不客气地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
轻昵的话语随着落耳的吻,让白芡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婆,怎么才睡这么一会儿?身体还难受吗,要不要再回去睡一会儿?”
周围本来就冷的气氛,在她说出这句话时,瞬间更是直降了数度。
池渺涵面如寒霜,直接朝着傅思琬拍了一掌过来。
女人抱着少女侧了下身,躲过那道利如锋芒的凤刃,冷嗤:“要不是我抱着老婆睡过去了,你以为你进得来?”
一口一个的老婆彻底惹怒了少女,她低呵一声:“傅思琬,你去死吧。”
说完,整个人朝着女人冲来。
傅思琬把怀里人往边上一放,伸手,挡住了对方的又一击。
两人瞬间像是两条疯了的狗,在这宽敞的客厅里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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