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轻轻揉洗,又带江依去客厅坐:“我帮你吹头发。”
本来想着是锻炼自己耐心的过程,没想到却一点不觉得烦,反而乐在其中的很享受。
洗发水香变成不见影踪的隐形蝴蝶,吹风每吹起一缕发都像在玩扑蝶游戏。
“你头发怎么这么软。”吹风的热气熏软了声音,低得暧昧。
江依却没声响,轻轻往后倒,靠在郁溪身上。
郁溪好笑:“你这样我没法吹呀。”
偏头瞧一眼,才发现江依竟是睡着了。
本想放过她叫她去睡,又想起湿着头发睡觉容易头疼。
就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动作再轻再柔,风力调到最小,一点点慢慢吹。
等前面和侧边吹差不多了,又扶住她,绕到正前,让她眉心抵住自己小腹最柔软那一块。
轻轻拨弄她颈后的发,一片乌发下,露出后颈最雪白那一块,惹得郁溪关了吹风仔细去瞧。
发根与脖颈连接处,竟有小小一颗痣,若不是让江依这样靠着她吹头发,决计发现不了。
江依这人生得雪白,郁溪十七岁第一次在台球厅见她,双目就似被那一身雪肌灼伤。后来更亲密些,发现江依这人白得奇怪,浑身就连一颗痣都没有。
唯一一颗,竟藏在这里,最诱人的位置,勾着人的绮思。
郁溪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伸出手。
以怕振飞蝴蝶的力度,轻轻去触。
发丝还带着一点热一点潮,暧昧的触感,让人像做了天大坏事,足心都发烫。
江依倒没醒,偏偏这时她手机震动起来。
吓得赶紧摸出来挂断,吹风放在一边,打横抱起江依。
江依本能搂住她脖子,要醒不醒的“哼”一声。
郁溪声线压低:“你睡你的,我抱你去床上。”
怀中江依的呼吸和她整个人一样软,也不知听见没有。
轻放她在床,又盖好被子,不忘细心掖好被角,郁溪觉得一身都是汗。
走到客厅给孟辰辰回电话,声音还是压得低:“喂。”
孟辰辰吓一跳:“你在……那个啊。”
郁溪:“什么啊,她睡了,我怕吵醒她。”
她这朋友傻的吗?那个的时候怎么可能接电话。
孟辰辰:“那你们这么久没见,没那个啊?”
知道郁溪和江依难得见面,还特意打电话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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