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散?小懒蛋吧,快说,你都是小懒蛋了还要什么小懒蛋?”林绍伊拍拍他的肚子问。
“小蓝伞!”坏心情的林琉狠狠踹了林绍伊的肚子。
“滚!”
林琉没有得到小蓝伞,只有一把黑伞能让他扛到肩上,还是把比他预料的小蓝色还要小的伞。
“牵着我的手。”林琉面无表情地说。他也不知道是对谁说。
细雨倾斜,潲湿了他的半截身子,凉风飒飒,鼓动他的衣摆。
他低头看,知道了树叶是不会飘荡在水中的,只会像一条条肥嘟嘟的肉虫子牢牢吸附在地上,这不是树叶的错,也不是他的错,是雨的错,雨太小了,载不动树叶。
天各一方,林琉陷入了哀思中,星海也很思念林琉,但他没有功夫找林琉,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在世界各个地方奔波着。
今日,一声焦雷降在巴顿斯平平无奇的一棵树上。焦枯的树叶散播着不详的气息,每个人闻到都要打喷嚏。
情况却远比到喷嚏要严重的多,因为巴顿斯来了个与众不同的人。
晴天下,打从东南方来了个恶魔,是个能将人坠入无底深渊的恶魔。
端看他的衣着绝对是个平平常常的绅士模样,手执一把长黑伞与尺寸恰当的木箱子,闲适又优雅,半点没有风尘仆仆的气息。硬质的高帽子很显端庄与正直。
身材高挑颀长,灵巧轻盈如在粼粼的波上漫步,一丝一点的起伏都显得是那般的自然与舒润。
倒是那非凡的面容,可称得上是种咄咄称奇的美,巍峨如高山,纤美如鲜花,绝不是躲在帽檐下就能让人放心的,反而更能让人觉察到他是个不好惹的家伙,足以达到驱散众人的功效。
连巴顿斯的马克鲁街上胆最肥的人也不敢近到他面前说上一句不尊重的恶语。
令人在意的是这位外罩单排扣柴斯特大衣的男人手中提拉的箱子。
对,就是那个尺寸恰当的小木箱,原本也是平平无奇的,哪个地方都能捯饬出来的小手提箱,别致的也只有一颗小小的金锁了。
可仔细观察,能发现这个手提箱它根本没有被提手上!
它是飘在空中的!
当然,观察到的人很少,不至于引起慌乱。
这位古怪的家伙走的也是人烟稀少的街道,大多人看他一眼也便匆匆跑开了,唯恐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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