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平板上操作了几下，每点一次，镜子里傅星河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不同的样子。
有时是西装，有时是运动服，有时像是风衣。英俊，儒雅，帅气，无论是哪种风格，傅星河穿起来都非常好看。每一个镜面里面，傅星河看起来似乎都无可挑剔。
周围的路过的其他客人都注意到了傅星河。
“这是谁啊？好帅啊。”
“是新出的虚拟模特吗。”
“现在虚拟模特都弄得alpha，都泛滥了，现实哪里看得见。”
“你看，是真人！”
“？？？三分钟，我想要他身上穿的衣服。”
alpha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存在，信息素压制也不是开玩笑的。傅星河只是站在那里，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便让beta不自觉的想要追随和靠近。
沈夜眼看着那粉毛男导购员眼睛拉丝地凑到傅星河身边，仰着头，殷切地询问着他的意见。
傅星河明显有些窘迫，只是摇头。
粉毛立刻笑着向他推荐了什么，说话间，还伸出手指，慢慢的划过了傅星河的胸口，最后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耳朵都红了。
沈夜一下站了起来，沉着脸走了进去。
傅星河身边的粉毛导购员抬头看了一眼，立刻收了笑容，站远了。
沈夜走到了傅星河面前，非要自己再扯一下他的衣领。
傅星河被扯的往前倾了倾：“？”
沈夜没说什么，只是故意对着另一个没和傅星河说话的女生导购员笑了。“他刚才试过的都要了。”
他强调。“是全部都买下来，别人都不许再买了。”
女生有点吃惊，虽然这都是限量款，但这简直是天降大单子，急忙点头。“好的。”
那个粉毛导购员则抿住了嘴，脸色白了白，抽成就这么飞了。
沈夜看回傅星河，“去换上现在这套。然后走吧。”
傅星河还有点疑惑，“不试了吗？”比他想的快好多。
沈夜立刻不开心了，低声道：“你很享受是吧？”
傅星河：“？？”享受什么？
——
三个人上了飞行器，气氛又不太好。
王游倒是感觉不到一样，仍旧对傅星河的行头啧啧称奇。
“这西装你穿是真帅，不说话谁也不知道是个呆子。”还以为是个什么冰山大少爷呢。
傅星河皱眉。“我不呆。”
王游被逗笑了，和都不怎么理他的两人扯了一路的话，竟是没冷场，下车的时候，突然道：“诶，你们坐近点，现在一点都没有情侣的样子，怎么行。”
傅星河闻言就看向沈夜。
沈夜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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