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陆舷的失败对他而言并非是无所谓的事情。如果陆舷失败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床上的青年目光虽然还有些茫然,语气却是坚定,看向白菱时语气不由带上了一些敌意。
如果是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他身上的话,不应该自己也努力去做这一切吗?
你是不是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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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舷那边并不知道男女主之间的气氛逐渐尖锐起来,而清晨上朝时,他再次接到了来自秦项的邀请。
对方比起上一次的傲慢与强势,这次却多上了一份小心翼翼,甚至还递上了一份请帖来做做样子。
美名其曰要和他商量治水之困,而实际原因如何,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你要过去?
白鲟瞥见请帖后,眉头狠狠地皱了皱。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伸手要去拿那张陆舷还没握热乎的请帖,却被人轻飘飘地躲开。
可是泡泡答应我了呢
陆舷已经学会了如何顺鱼主子的毛,顺势将人拖入怀里温柔的亲吻,低下声音有些委屈道。
明明,我也想要保护你的呀。
白鲟:!!!
皇帝陛下的定力并不好,耳朵猛地一颤,双腿就控制不住的变成尾巴缠在男人的腰侧。
脸色通红,嘴里发出了一声鲛人独特的细叫。
最后,陆舷和怀里突然害羞的鲛人厮磨耳鬓了一番,才带着满脖子的咬痕动身去秦府。
而秦项早在大厅里候着,只不过面色阴沉,眸子里的光都变得晦暗不明。堪称冷漠的视线盯着那一处,神情变幻莫测。
所幸他并不知道他等陆舷的时候,对方还毫无所查地沉浸在温柔乡里缠绵。
他独自坐在主位上,在见到那修竹般的身影踏入时,神情才恢复成一种死一样的寂静。
陆世子还真是当真难请啊。
他阴恻恻地声音在偌大的堂内显得有些狰狞,让陆舷的动作一顿,停下步伐看向座位上的人。
随即空气里传出了一声明显的嗤笑声:什么啊,我还以为他真的把所有都告诉你了。
亏我还紧张呢,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愉悦的声线在秦项耳朵里尤为刺耳,尤其是陆舷突然放松下来的语气让他大为恼怒,像是要证明他存在一样的大声起来。
陆舷!你不过是个黄头小儿!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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