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闫夏大手直接抵着明楉的脸,将人带回来重新叼入口中。
“老公。”明楉扑腾着,双手抵着程闫夏的肩膀,想推又推不开。只觉掌心下南人厚实的肩背像猛虎一样藏着极强的压迫感。
明楉抬起下巴,急着道:“老公啊。”
腰间一痒,跟猫爪子菜了一下似的。明楉闷哼,顷刻软了腿脚倒在男人身上。
程闫夏这才低笑一声,环住投怀送抱的人「嗯」了一声。手臂肌肉绷紧,禁锢着人抱起来。还好心情地颠了颠。
“楉楉想说什么?”
明楉低呼一声,刚张个嘴巴,下一瞬便被程闫夏堵住了。
“唔恼公,你、你等会儿!”
黑影如雾将人笼罩。
鼻息交缠,极有侵略性的木香从鼻子、肌肤中寸寸入侵,在身躯中横冲直撞。
明楉只觉被丢到了蒸笼里,里面充斥着的熟悉的香气将烘得脑子发懵。他无力挣扎,像摆开在盘子中的蒸鱼,任由各般味道将自己浸没。
“老、老公……”明楉舌根发麻,恍惚地半闭着眼凝视身上的人。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当成大骨头给程闫夏啃干净了。
猛兽举行了开餐仪式,明楉得以片刻的喘息。
程闫夏微微眯了眯眼睛。手指从衬衣下的腰窝划过,留恋似地指节轻刮。随后在含泪的眼中站起身来,开始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揭开。
指骨分明,手腕上的手表给白如玉的手添了几分性感。
明楉散乱的视线慢慢被窸窸窣窣的声音给聚焦到了男人身上。缓缓的,将整个人装了进去。
男人白衬衣凌乱,皮带下扣着的西装裤……
明楉喉头滚了滚,脚趾轻轻蜷缩。又想看,可又有些心肝发颤。
挣扎不到一秒,他坐起来,试图挪动一下位置。
那双冷厉的眼睛一下子落在了视线当中。
明楉后脖颈一紧。
随后对程闫夏给自己的眼神不满。
他委屈地瘪瘪嘴,蹬了鞋子直接滑到地板上。脚底凉凉的,明楉轻巧踩了几步,身体前倾双手搂上程闫夏的腰。
“老公。”他连忙将脑袋埋进他胸膛。
“宝贝乖。”
“不怕。”程闫夏矮身,搂着人亲了亲。
明楉只觉身体一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抱紧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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