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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算哪门子的互不打扰?

不过纪乾没将反驳的话说出口,毕竟苏砚人都到这了,又不是讲讲道理就会听的进去,与其生气浪费时间,不如把他安顿好,等他玩两天腻了就该回去了。

乌镇内部有不少特色的酒店和饭店,纪乾之前来过几次,对这里的路比较熟。他带着苏砚先去一家老字号的浙菜馆吃午饭,接着回到下榻的酒店帮苏砚办入住手续。

有他在,苏砚免去了跟人打交道的麻烦,地靠坐在行李箱上,摇着刚才路过一家工艺品店买的竹折扇,在纪乾回头看过来时弯起眼睛,放在胸口的扇子晃得更勤快了。

纪乾看了眼扇面上用毛笔书写的‘天下最靓仔’,再看看他得意的小表情,无语地回头继续对着前台工作人员。

进房间放好行李,纪乾把房卡递给苏砚:“你自己休息吧,我下午还有事要忙。”

苏砚拿出手机打字:【忙公事?】

转道来乌镇看中式庭院展也不全算公事,不过纪乾不想苏砚再跟着,便说是。苏砚的神色有些失望,垂下眼帘时,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挡住了琥珀色的眼珠。纪乾不想被他影响,转身离开了,下到一楼时手机传来震动,是苏砚发的短信:【那支药膏你还放在身上吗?现在能不能拿给我下,走久了有点疼】

视线停留在这两行字上,一些不该被想起的画面猝不及防涌来。纪乾点了支烟,站在中庭的植物角旁边抽完才继续走。

酒店的地理位置很好,就在西栅中轴线的运河河畔,整体采用回廊式的装修风格。他俩房间都在三层,中间隔着数米宽的运河道,推开窗户就能俯瞰河面。

到徐辛那取了自己的房卡,纪乾回到三楼开门,从行李箱里拿出药膏。

《HTht○htTH》

白色的软包装外部瘪了一块,是苏砚按压过的痕迹。把它塞进口袋里,纪乾往苏砚的房间走去。

路过石拱桥时,西边有灼目的阳光从河面上折射而来。他停在窄小的拱桥中央,欣赏着眼前碧波荡漾,百花娇艳的人间春色,脑海中有灵感慢慢浮现,可惜很快就被后面拍照的游客打断了,只好继续往前走。

到对面的大堂后他接了个电话,耽误了一会儿才走到苏砚房门口,敲门时里面没动静,他耐心地等了等,想敲第二次时门开了。

门内的人穿着刚才的白色T恤,胸口湿了一片,右侧淡粉的色泽在半透明的面料下若隐若现,下身是平角内裤,光滑的长腿上溅了不少水珠,正赤足踩着地毯。

视线从那双腿间未消退的痕迹上擦过,最后回到脸上。

苏砚没戴口罩,一缕湿刘海贴在白净的额头上。他右手扶着门把手,有些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抬手比划道:【能不能帮个忙?】

跟着苏砚走进洗手间,纪乾才发现是酒店的淋浴阀门有点问题,刚才苏砚打开阀门没水出来,他多试了几次,结果喷出一股水,淋湿他之后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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