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想说服小主人,恰好外边传来门锁被旋开的声响。
宁拂倏地眼睛一亮,“夫君来啦!”
那双纯澈的眼睛里立马变得只有觉寒一个人的身影,再次被忽略掉的527自抱自泣:……
如果本统犯了错,请把我重新关进牢里惩罚,而不是要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兴冲冲地喊别的男人夫君!
宁拂已经十分自觉地朝觉寒伸出手臂。
没眼看的系统自愿躺平,恨恨进入睡眠模式。
“觉寒!”
觉寒单手接住扑腾进自己怀里的香软团子,另一只手端着盛满燕麦粥的瓷碗,笑问:“乖宝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但是一醒来就好想夫君。”宁拂环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紧紧贴住他,娇得要命。
“先吃饭。”
袒露心意的宝贝丝毫不压抑自己,觉寒完全没办法招架。他抱起他坐到床边,握住宁拂作乱的手拢在掌心轻轻捏了捏,眸光晦涩不明,“大清早,别招我好不好。”
宁拂下巴搭在觉寒的肩膀上,可怜兮兮地说:“好喜欢你呀,还想和夫君贴贴。”
“吃完饭再贴贴。”
觉寒一勺一勺喂他吃粥,宁拂双腿岔开坐在他身上,眉眼间尽是欢喜娇意。
喂到一半,宁拂就有些吃不下了,他摇摇头,略显惫懒地道:“夫君,乖宝腰酸。腿也酸。”
“水水。”
“怎么啦。”
觉寒搁下瓷碗,把人按进怀里,替他揉捏腰腿。
“乖宝现在好像一个新婚小妻子。”
“我本来就是呀。”宁拂奇怪,“昨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们都已经睡在一个被窝里了,还做了羞羞的事情。在宁拂心里,他们已经是夫妻。
觉寒沉默吞咽下欲解释的话。
该不该说,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洞房。虽然被折磨了一整夜,他到底舍不得。
算了,乖宝还小,以后再教。
“要亲一下。”宁拂满含期待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觉寒从善如流侧首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慢慢移至颈窝,浅尝辄止。
亲密间,宁拂发觉自己脖子上多出一丝沉坠的触感。他唔了一声低眼,胸前被挂上一条银链,细链末端坠着一颗色泽莹润的玉石。
觉寒的手绕到他后颈,替他拧紧项链卡扣。
“很早之前就想送给你的礼物,花了些时间找来了一枚更好的。”
宁拂将微暖的玉石滑进衣襟里面,黏糊糊地轻哼,“谢谢夫君。”
觉寒握住他纤细的手腕抵至唇边啄吻,眸光一错不错锁住他,“水水,到底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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