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话,不妨多来。”
绯色腾地染上面颊,于是只管埋头送筷,半声不应。
宋怀青笑起来,万分愉悦。
天色渐暗,不期然下起场小雨。
霓虹在漫天雨雾里化成松针似的一团红的、紫的艳光。秦淮欺在落地玻璃窗上,不着片缕,红的、紫的、艳色的身子,如妖似魅。宋怀青贯爱这样欺侮似的、压迫着的体位,他抵在身后灼烧而强劲的力量将猎物牢牢钉死,无计可施。
喘息不止。透过玻璃窗上因冷热相遇雾化成的片片水幕,她看到世界万花筒般盛大而模糊,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你在看什么。”
“雨……”
不等语毕,男人已展臂将她捞起,吻如封蜡,隔绝来自世界的潮湿的回信。
绵长的雨水就像造物的魔法,在屋内,在男人与女人之间,悄然生长出另一个世界,除了欲望,那里一片荒芜。
但愿这雨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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