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行走坐卧愈发刺激得那处湿漉漉,白天总归不想着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到了夜里明明天气转凉,却一身火热。
大抵又这样与欲望争斗了数日,秦淮觉得自己难过到了极点。
这天夜里,阡陌像往常一样,没有回来;气温却回升了许多。想来是今夏最后的回光返照。
秦淮特意香喷喷洗了澡发,裹着浴巾拿吹风机将全身吹干;她裸着身子出来,一丝不挂地将圈椅置在寝室中央,“啪”关了灯,她站在原地良久,不知是骤然的黑暗让视线模糊不辨,还是在想些什么。一缕月光透过窗棂镀在椅面上,银闪闪的,如一泓华贵的水洼;四周太静了,只有自己的呼吸,还有月光水一样流泻下来滴滴答答的声响。那银水洼、滴滴答,无一不是诱人深陷的泥沼;伊甸园中,夏娃为艳红的苹果所迷惑时,或许也是这样一步步向诱果靠近,最终破戒。
她的蛇,在哪里呢。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一瞬间打破靡靡沉寂,秦淮顿时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去拿电话,倒是慌忙之下也没注意到自己不着一物的模样。
电话是陌生的号码,这么晚,会是谁呢。
“秦淮同学,老师现在打过来,有打扰到你和你室友休息么?”是宋怀青。
“没、没有,我室友今晚不在。老师……”秦淮本想问宋怀青如何知道自己电话,不过转念一想,他连自己宿舍地址都能轻易获取,何况区区一串电话号码。不知该说些什么,电话这头一时陷入沉默。
“你,在干嘛?”宋怀青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平日听着更多一分嘶嘶的电流音,这时,他听起来像蛇吐着信子。
“我、我在……” “告诉老师,你在做什么,你不说,老师又怎么帮你呢。”
“我…我在自慰。”
这话说的羞羞怯怯、迟迟疑疑,刚落口秦淮便已然后悔,自己怎么能与他说这种话,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她兀自懊恼着,却不想正步步落入男人织就的网。
“秦淮,你现在在哪,宿舍床上么?开始多久了?”宋怀青的问话较方才更沉、更低、更磁,倘若忽略他话中内容,倒是有十分像位耐心柔和的老师在教导他伤脑筋的麻烦学生。
“我、我没在床上…准备、准备坐着的,还没开始弄……”女孩眼中清明之色渐渐散去,换而是一泓银亮的水泽,她紧紧凝视着月色滴滴答答流淌在椅面上,自己也滴滴答答的,与月光汇成一滩柔软的淫。
“还没开始么?那,你去椅子上坐着,手机开免提,放在凳脚。”
“……好。”
月光洒满女孩赤裸的身子,从秀发流向乳尖,又滴落大腿,因着腿儿蜷高,滑向幽深的芳丛,过多的水光溢出股间,汇聚在微凹的椅面上,与她的臀瓣挤压摩擦啧啧的响,每一毫挪移都渗出更多来,滴滴答答,落满地。
男人的声音,蛇一样缠绕她的四肢,操控她的双手尽情肆虐在他渴望触及的每一寸领地;束缚她的双脚牢牢粘在原地。
“摸摸你的乳尖,她们立起来了么?”,“像我之前做的那样,把手指放在嘴巴里,对,真乖”,“还有下面,我最最想念的地方,用你的双手问问她,是否一样想念老师呢?一定,想得都要哭了吧。”
“老、老师,是的…想得都要哭了……”
“这样可不行,老师会心疼的,快安慰一下她吧。”
“好、好的……”
他听得见么?除了她颤悠悠的回应。
倾漏的月光声、滴答的落水声,她随着他声音节奏的喘息声;还有,她灵魂被夜色、被月色、被他吞没的蛀蚀声。
这秋夜,是今夏的回光返照。
亦是她的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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