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在滴着水,他的下巴被抬起,乔安年终于回过神:“你怎么……”
乔安年才张了张嘴,他的嘴唇被吻住,就连呼吸也一起被掠去。
小楼的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霸道,每一次舌尖缠绕都那样用力,好像恨不得要把他给吞进去,乔安年只能带着安抚地回应。
花洒还在淅淅沥沥地工作着。
乔安年的身体被推至浴室的墙边,肌肤骤然接触到冷意,令他陡然打了个激灵。
他的身后,贴上一具温热。
小孩儿的手,摩挲着他的腰间。
乔安年的双腿几乎站不稳。
放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描绘着他腰际的线条。
倏地,乔安年僵直了身体,“你……你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贺南楼亲吻他的耳朵,“进来的时候。”
乔安年身体轻轻颤栗着,耳根红透。
身体被转过去之前,乔安年抬手,摸了摸小孩儿的眼睛,笑着道:“正面吧,我喜欢看着你。”
贺南楼眼底染上浓郁的疯狂,他低头狠狠咬上他的唇。
…
乔安年事先做了工作。
无论是视图类的资料,还是文字性的资料,他都查过。
但是疼痛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就好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了两半。
被劈开以后,他以为会生不如死,意外地,他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奇妙的体验。
花洒已经被关了。
落地窗外,月色撩人,海风沉醉。
…
乔安年跟贺南楼在酒店住了三天两晚。
这三天的时间里,除了第一天抵达时,两个人到海边逛了逛,接下来的两天,两个人几乎都待在酒店里。
乔安年在落地窗前,看初升的太阳如何染红天边,又看见月亮怎么高挂在夜空上。
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在落地窗前。
不仅仅是落地窗前,还有沙发上,床上……都留下两人荒唐的痕迹。
就连吃饭,也都在酒店房间里。
回去时,是贺南楼开的车。
乔安年这两天身体消耗得太大,几乎一上车,就靠着座椅睡着了。
一直到车子开进市区,才被密集的喇叭声给吵醒,乔安年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看见窗外熟悉的建筑物,“是不是快到家了?”
“嗯”,贺南楼瞥了眼导航,“再过二十二分钟。”
…
堵车,花了四十分钟才到家。
到家时,天色已经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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