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铺垫,贺惟深忽然抛出一个久远的名次。
从贺惟深的嘴里听见“母亲”两个字,就连乔安年都恍惚了下。
“母亲”这个词,从小楼的世界里,消失太长时间了。
贺南楼:“她要死了?”
贺惟深笑了笑,“这次猜对了呢,不过没有奖励噢。”
乔安年神情错愕。
贺惟深没在开玩笑吧?“
理智告诉他,贺惟深并没有在开玩笑。
贺惟深就是这么一个人。
乔安年甚至怀疑,如果即将不久于人世的人是他,只怕这位也是这样笑吟吟地说,答对了。
“她要死了,所以呢?”
“我只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替你母亲转达而已,去不去在你。”
贺惟深一贯地潇洒。
他说转达,真的就只是转达。
也不等贺南楼回复,便优雅地从沙发站起身,微笑道:“你们继续。”
“噢,对了,钥匙还给你们。”
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潇洒离开。
贺南楼眼底冷戾一片。
…
关门声响起。
乔安年不放心,他下了沙发,赤着脚,去把房门给反锁了。
谁知道贺惟深手里还有没有备用钥匙。
乔安年返回客厅,“明天下班后,我们就找锁匠把锁给换了。”要不然,在自己家,结果贺惟深随时能进来,这也太糟心了。
“嗯。”
贺南楼弯腰,拿了拖鞋:“把拖鞋穿上。”
乔安年依言,双脚伸进拖鞋里,他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肚子饿不饿?我现在去把米放下去煮?”
被贺惟深整这么一出,两人兴致或多多少都受了点影响,自然没有办法再继续。
贺南楼:“我跟你一起。”
乔安年笑了笑:“好。“
乔安年没有问贺南楼,打不打算去看喻美心。
无论小楼选择去还是不去,他都可以理解。
…
“天呐,没想到我们贺顾竟然是个美惨强,摊上这么一个亲生母亲也是倒了血霉了。””
“贺顾小时候真的是好惨,幸好有乔组长一直陪着他。”
“有什么用?你看我们乔组长进公司以后,有被特别优待吗?”
“也是。可能有钱人就是比较冷漠吧。”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