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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意外吸了些洛溪衍的信息素,覃清野一下午都觉得神清气爽。以至于他清醒的时间太长,有些不习惯。
终于捱到看晚自习的老师去了厕所,覃清野将书包拉链的最后一段提上去。
他刚准备弯腰移到过道处,却突然被什么力量勾住。
一转头,洛溪衍的食指分明的扣在他书包带上。
覃清野略有局促的将身子摆正回去,向洛溪衍方向靠了靠:“都是老熟人,就高抬个贵手,让我拥有一个愉快的高中生活呗。”
见洛溪衍没什么反应,覃清野眉梢微挑:“行吗?”
他叹惋的将拉链拉开一个口,伸进书包取出最后一根棒棒糖:“喏,最后一个了,够诚意吧。”
突然间,覃清野隔离贴下的腺体毫无预兆的一疼。他下意识扶住疼痛的位置,眼眶也随着皱紧的眉头而酸涩上涌。
那只勾住他书包的手忽的一松,覃清野像是瞬间脱钩的鱼,一打滑就消失在教室里。
覃清野疾步走出教室,险些忘记收束脚步声。
他一头扎进卫生间隔间,从书包里拿出舒缓剂。
喷雾扩散而开,舒缓剂细小的分子快速渗透,全力消抵着覃清野的剧烈疼痛。
覃清野闭上眼,尽力不让自己露出什么表情,好让自己能忘记正遭受苦痛的事实。
“就知道精神了这么久不是好事。”覃清野低念着转移注意力。
这是他强行压制信息素和发.情期的副作用,不分时间地点,说发作就发作。
两年来,他有过无数次这样的经历,多到让他快忘了正常人的生活该是怎样的。
覃清野苦笑着看了眼时间,距他喷药已经过去了4分半。
丁医生自配的舒缓剂是覃清野的状况调制的,只消5分钟就能完全纾解他的疼痛。但这种舒缓剂治标不治本,长时使用还会产生依赖性。
覃清野根本不在乎那丁点的副作用,因为就算没有副作用,他也好不到哪去。
5分钟一过,疼痛的触须完全钻回,转眼消失不见。
覃清野扶墙站直,缓和了一分钟,走出了隔间。
一路吹着口哨,他悠闲的溜出教学楼,准备先回宿舍。
他抬头瞟了一眼星空,啧了一口:“最近气候似乎越来越不太好,星星都黯淡了许多。”
路灯幽幽的开着,教学楼的灯光照散在周围,勉强照亮覃清野回宿舍的路。
覃清野刷门而入,整个人瘫在床上。
半晌,他合上的眼睛骤然一睁。
谁开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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