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朝垂眸看向殷晚参,自然而然道:“我的师弟,姓殷。”
“啊……啊?”梁崇寅的声调忽然扬起来,颤颤巍巍的看殷晚参一眼,他知道魔尊姓殷,却不知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殷晚参。
毕竟他没见过真人!
但是转头一想,楚时朝带道侣来也不是不无可能。思来想去,他的腿瞬间软了大半,正犹豫时,殷晚参开口了。
“我是外门弟子,平日不进内门。”殷晚参道,“梁家主认不得情有可原。”
闻言,梁崇寅镇定了些,见殷晚参身着楚宗宗服,腰间未佩剑,看起来功力不高的模样,稍稍放下了心。大概姓“殷”只是巧合罢了。
他松了口气,经此一遭,更不敢提殷晚参的事了。
楚时朝已然察觉他不对劲,却按下不提,和殷晚参坐到了桌旁。
梁崇寅转身忙活去了,好半天不见人影。
殷晚参坐着也不老实,拉着楚时朝低声耳语。两人正说着,两道人影进了厅堂。
“师兄,我听闻眼下揽月洲的海棠可都……”
“澄渊君!”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殷晚参的话。
殷晚参不满的皱眉,心道玉已星真他娘的没眼色。
楚时朝也心有不悦,在殷晚参手腕上按了下,对上了玉已星。
出了昨日的事,今日玉已星没脸凑上来。匆匆问了楚时朝好便带着玉燕锦坐到了另一桌上。许是被玉已星训斥了,玉燕锦面色阴沉,抱着胳膊不出声。
殷晚参瞅了眼,心道正好不用听狗吠,乐得清闲。
生辰宴乏善可陈,楚时朝与殷晚参不饮酒只喝茶,因为辟谷桌上精致的饭菜一口也没碰。与他们同桌的人,吃的也战战兢兢,生怕惹着楚时朝。
好在梁崇寅不是没眼色的蠢货,待到宴席过半时,带着两人去了书房。
书房里,殷晚参倚在窗户旁,用捡来的树枝逗鸟笼里的鸟,时不时吹个口哨学鸟叫。
楚时朝见此,无奈低笑,由他去了。
梁崇寅从抽屉中拿出一封信,恭恭敬敬交到楚时朝手中,“揽月洲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死过人,但是扰民。洲上的百姓不堪其扰,这才向我递了信。我一看,第二日便找了楚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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