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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其他的?”殷晚参不死心,还想听更多。

楚虞山拿毛笔的手一僵,一滴墨水滴在纸张上,面色阴沉,不知是难以启齿,还是气书脏了。

“楚宗主?”殷晚参催促道,以他对楚时朝的理解,他不可能只说这些。

“说了!”楚虞山此时算是明白,为何三长老不愿搭理殷晚参了,忒烦人!他深吸口气,维持住身为掌门的风度,尽量心平气和道:“他说,他愿意代你受罚。我不同意,他便回院子自罚去了。”

“自罚?”殷晚参眼眸微睁,清亮的眸子里满是不解。

楚虞山抚过胡子,“你去看便知。”

殷晚参起身要走,又被楚虞山叫住了。

他从手边暗格里取出一封信兼一张请帖,“你与时朝去一趟。”

殷晚参狐疑的瞧他一眼,上前抽出信看了两眼,眉毛瞬间挑高了,“区区梁家家主的生辰宴,要我与时朝去?”

他甩下信,“不去。”

梁家不过是依附于楚宗的一个小小世家,随意打发个人去就行的事,为何偏偏要他俩去?

有这功夫,他不如带着楚时朝故地重游。说不定还能早点想起他,两人继续做闲云野鹤去!

楚虞山心知他不会应下,沿着折痕收起信,貌似不经意间道:“你不愿就罢了,我让万千去。顺便去揽月洲查一桩案子。”

“揽月洲?”殷晚参倏地睁大眼睛,来了兴致,手指按在请柬的一角,“我应下了,明日我俩就启程。”

他勾唇一笑,拈起请柬就走,不忘嘱咐道:“别让楚万千来!”

待他走远,楚虞山叹了口气,心道殷晚参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再城府深沉,遇上感兴趣的事就像个毛头小子。

殷晚参走了两日,意味着在后山受了两日罚。

他不清楚楚宗如何罚弟子,只晓得欲晓天的地牢有多凶狠。

在迈进楚时朝的院落前,他暗暗催动灵力,让自己看上去面色惨白,眼眶发红,像病了几天一样。又将衣裳扯得松松垮垮,更显的狼狈。

确保看不出马脚后,他推开了院门。

院里静悄悄的,所有殿门紧闭,找不到一丝生气。往日毛躁烦人的童子小昭也不知去了哪。

殷晚参愣了下,俊美的脸皱起,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暗绣银丝云纹的靴子踏上白玉台阶,殷晚参催动灵力探查,找寻楚时朝在哪。他原以为楚时朝不在,没成想很快找到了人。

他将目光落在了寝殿的方向,鞋尖一转,走了过去。

楚时朝寝殿的殿门紧闭,殷晚参敲了两下没回应,轻轻推开一道缝隙,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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