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漆听得直皱眉。
他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懵懂少年了,如今自己有了触感,连被绑着手都觉得酸酸的,衣服划在身上也不好受,根本无法想象用这么锋利的电锯去切割柏见礼。
他不想履行,可又怕违逆系统后出现他无法控制的意外,等柏见礼洗完澡出来,就小声的跟他告密了系统内容。
柏见礼不愧被评为极度危险,对于这个大麻烦他只是摸了下柳漆的头,柳漆就浑身一轻,直接感受不到系统的存在了。
他震惊的看着柏见礼,都有点结巴:你、你怎么做到的?你不是活人吗?
柏见礼笑笑:只是体质特殊而已。
他说完眼睛还一直盯在柳漆身上,里面沉沉的压抑着什么:累了吗?
柳漆本来不累,被他这么一提醒确实累了,蹭蹭跑去洗澡,大浴缸和热水实在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多泡了好一会,连脸蛋都蒸得红扑扑的。
等他迷迷糊糊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喜欢的那堆漂亮珠宝被放到了大床上,黑色被褥一丝皱褶都没有,衬得珠宝色泽非常漂亮。
柳漆一下就被吸引了,忍不住扑到床上把玩,抓了满手的亮闪闪,没注意到身后骤然落下来的阴影。
玩着玩着,一双滚烫的大手箍着他的腰,将他按在大床里扒衣服。
柳漆被他突然的动作弄懵了,缩着身子不敢动,有点害怕的看着上方柏见礼浓稠阴鸷的视线。
这一刻柏见礼好像褪去了温润的外壳,变得比鬼还恐怖危险。
柳漆不自觉结巴起来:这、这是做什么?
薄薄的睡衣根本经不起撕扯,大片白腻肌肤露了出来,柳漆衣衫凌乱不整,暗色被褥映衬着他的脸,像是深渊里绽放的玫瑰。
柏见礼看得呼吸愈发粗重,漆黑眼瞳再也压抑不住某种情绪,骇人的侵略性汹涌而出。
洞房。
他只来得及撂下这一句,便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可怜的柳漆被反复教导了什么叫洞房,除了因为他娇气怕疼,没真的进去之外哪里都被摆弄遍了。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可这次非但没引起柏见礼怜惜,反而被欺负的愈发过分,男人就像永不餍足的野兽,一朝吃到肉便怎么也舍不得停。
剧烈的刺激让他浑浑噩噩连记忆都有些乱了,雪白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被摆弄,他只能抱着怀里的珠宝小声啜泣,仿佛珠宝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一枚幽冷的绿翡翠挂在他指尖,随着身体的摇晃微微摆动,与白腻的身子格外相配,像是雪山上氤氲缭绕的绿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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