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他用嘴咬。”
“时女士,请你详细阐述细节。”
提问的女警态度温和,看了眼旁边写记录的陈屿,转眼对时夏道:
“这是正常的工作流程,你放心说出来,不要有思想上的顾虑和恐惧心理。”
旁边正写记录的陈屿抬起头,神色自若:
“时女士,因为我昨晚在案发现场,已经和你有过接触,所以今日的笔录由我和余警官完成。如果是因为我的在场,让你心生顾虑,你可以提出换人。”
“不不不。”他这样一说,时夏真觉得是自己小气了,她道:
“他用嘴咬我的乳头,两边、两边都咬过,然后撕开我的内裤…….”
女警继续问:“是否有阴精插入行为?是否有被强迫进行口交或肛交?”
说到某些情况,时夏的声音不自觉低下去,听见赵清尧拎着早餐走进病房的动静,更是难以启齿。
一股火灼烧着心口,她怔怔望着赵清尧走近。
她不想让她深爱的人听见那些脏事,她说不出口。
赵清幺略一抬手,揽着她靠上他的肩
“说吧。”他低叹一声,“错不在你,错在我,错在那个畜生。”
时夏摇摇头,“你先出去。”
赵清尧没有逃避,反而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夏夏,我们是夫妻。”
一声冷冷的咳嗽打断了夫妻间的温情,夫妻俩不约而同地看过去,对面的陈屿礼貌一笑:
“可以开始了吗?”
笔录完成,赵清尧将两位警官送到电梯口,临别前喊住陈屿:
“陈警官,谢谢你,明天我洗干净你的外套送去警局。”
“一件外套而已。”陈屿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扔了吧。”
赵清尧一刹愣住。
原来这个陈警官是不好相与的。
检查结果没有大碍之后,夫妻俩出院回家。
赵清尧联系家政公司雇了个保姆,婚房的地段虽好,可附近的老小区正在改建,施工地都是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他实在不放心时夏一个孕妇单独出门。
温馨舒适的主卧室里,睡醒的时夏一扭头,看见赵清尧身后的床头柜上有亮光。
她坐起身,看清是他手机的来电提示,心中纳闷。
凌晨五点,谁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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