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谁约会了大半年才确认关系,快一年才上床。现在怎么约炮了?当然,我不是说约不好,只是不像你的作风……”
“我现在才发现那事还挺有意思的。”
安宁打断了他的话,站起来回到办公桌后。
信息量有点大,小金不知道从何问起,于是就开始聊工作。
安宁年近30,只谈过一次恋爱,睡过两个女人。
玩真心话的时候说出来都没人信,直呼她玩不起,小金和她认识多年,都觉得她亏,潘金莲的皮囊里面是个牌坊,着实浪费。
和前女友一谈八年,谈到人家订婚,还去参加婚礼随了18888的礼。同学朋友们目瞪口呆,双手合十嘴里念着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甚至都想给现世活菩萨磕一个。
安宁神色自若,笑笑说:“去你们的吧,别想看我笑话。”
故事并没有什么转折,安宁真的说到做到了,没有酒后失态没有歇斯底里,体面的过去了。
小金有时候也想,没准丫晚上在被窝里哭呢。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小树一晚上都满面含春,倪可不得不在晚餐喝了半瓶酒来逃避这个小新婚之夜。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被喂饱了的满足感,对小树的亲吻撩拨提不起性趣,对脑海里的金发姐姐也没有性趣。
她的人和身体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应该我给安宁钱才对,感谢她治好了我这个不是性瘾的病。
当年欲望旺盛私生活太过糜烂,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性瘾,斥巨资去看医生,医生做了一系列检查后,趴在她耳边说:“you just slut whole,don't worry。”
当天晚上她就去了医生的家里,医生把她放在书房的桌子上,一边干一边问她:“你和你妈妈关系好吗?”
“你的有没有讨厌的老师?”
“phd的学习压力大吗?”
倪可紧盯着挂在墙上的全家福,医生和她的黑人丈夫抱着一个爆炸头的混血小女孩。
一个很典型的美国中产家庭女主人在没有光的夜里诱奸病人。
倪可兴奋的全身都红了,她努力回答她的问题,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爽得快要晕过去了。
“亲爱的,你没病。”医生在她晕过去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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