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
谢知雪想着。
室内温度很低,谢知雪因行走出的薄汗不知何时已经消散,只留下空调风轻呼着吹过留下的凉意。
她仍想为自己做一些辩解,将刚才来不及的解释说完。
“季董……我——”
话音未落,面前男人起身靠近她。下一秒,她的领口被粗鲁拉扯。
他的力道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抓着领口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瞬间拉进。空间的缩小,让她后颈的皮肤都有些刺痛,呼吸仿佛暂停了一秒。
极速的靠近里,谢知雪在他身上嗅到了熟悉的的烟草味,很淡。
略有些冰凉的指尖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谢知雪不得不抬起头。
季闻怀望着她,突然低头凑近亲了她一下。
他似乎天生就是冷淡的,指尖是冷的,唇也是冷的。落在她的嘴角,仿佛施舍一般。
谢知雪攥住他的衣角,抬起脚尖,想寻找刚转瞬即逝的一片冰雪。
季闻怀任由她像小狗一样索吻,温热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脸上,唇边。他能感觉到她温软的舌头在不断的试探,试图更进一步的亲密。
他不急不慢地拽出她不再规整的衬衫,掌心紧贴着滑腻的皮肤,在内里游走。
谢知雪几乎软了身子。
季闻怀不是传统的彬彬有礼公子哥,他热衷于各种极限的爱好。似乎要将掩盖在这副冰雪皮囊下过剩的欲望通通宣泄。他的手掌是粗粝的,探进她的内衣,一轻一重的揉捏着乳肉,一上一下地勾弄着乳尖。
敏感的身体禁不起一丝诱惑,谢知雪缓缓跪下,咬住季闻怀的皮带,抬眼看他。
她能感受到面前的西装裤下,暗藏着汹涌的情欲。
谢知雪用脸颊蹭着他,像只讨食的小狗。昂贵的皮带染上剔透的唾液,皮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季闻怀看着她,伸手取下谢知雪的金丝边眼镜。
一双潋滟的、仿佛含着水光的眼睛,正渴望地望着他,满目的欲态与她水润的目光融合在一起,有种痴痴的天真。
“你应该叫我什么?”
季闻怀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抚着。
“主人……”
谢知雪抱住男人的双膝,“主人,抱抱我。”
古板的教务处主任头发散乱,衬衣露出大半酥胸,与平日判若两人,细声细气地求着一个拥抱。
“你不听话。”
季闻怀按住谢知雪的头,将她的脸往身下一下一下的按。
“为什么不跪?”
季闻怀动作越来越快,谢知雪几乎没有呼吸的时间,便被那勃发的欲望顶住。
她呜呜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在一次比一次的快和重之间难以张口。
“怎么不说话?”
季闻怀停下来,手指探进她的口腔。指尖擦过牙齿,在湿热的环境中搅动。
“你可以不跪。”季闻怀慢慢说着。
“但我有本事让你心甘情愿的跪下。”
长时间的张嘴,唾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谢知雪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望着季闻怀,眼神湿润得仿佛能落下泪来。身体的渴求另她无法克制,却在被控制下别无他法,只能用神态来求饶。
自大学与季闻怀相识。在这六年的日日夜夜里,在欲望翻滚的海潮中,她对季闻怀的控制欲非常明晰。
他没有驯服不了的狗,也没有得不到的身心对他服从的人。
而她或许是意外。
她偶尔的反抗始终是季闻怀完美人生中的绊脚石,他要驯服她,即使要用尽耐心。
他要让她成为他最得意的驯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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