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克伸手到希雅腿间,两指一撑穴口,哗啦流出来一滩精液。他打开花洒对着希雅的腿心,手指伸入她的小穴,一点一点往外抠。
脏污顺着水流流进下水口,不一会儿就洗得差不多了,但手指上粘腻的触感怎么也洗不掉,甚至越洗越多,越洗越多……
希雅仍昏睡着,身体却开始难耐地扭动,试图去蹭一切她能蹭到的东西,嘴里哼哼唧唧的,发出不满足的呻吟。
光是清洗,就让她发起情来,身体迅速地做好性交的准备——不,她时时刻刻都在发情,小穴再也不会有干涸的一天了。
永远发情,永远渴求,永远不得满足,于是永远期待他的来临。
布兰克垂眼看着手指上的黏液,他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同样在叫嚣着不满足。
他没有理会这升腾的欲望,冲洗完后,他取来毛巾,轻柔地把希雅擦干。
少了手指的抠弄,希雅发情得没那么厉害了,但股间淫水仍流个不停,大腿上湿漉漉的一片。
布兰克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索性不擦了,抱起少女往卧室走去。
他把希雅放到床上。或许是空气的包裹都会让少女感到焦灼,她平躺了没几秒,双手就不安分地朝自己胸口伸去。
布兰克捉住她的双手铐在床头,双腿也微微分开着铐在床尾,防止她夹腿。
他侧躺在希雅身旁,随手握住她的奶子盘弄。一边这儿捏捏那儿捏捏,引得希雅一阵喘息,一边胡思乱想着。
希雅身上太素净了,他想。
素净当然也有素净的美,不过戴上些饰品会不会更漂亮呢?
比如说乳头坠——一定要是红宝石的。挂在乳头上,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又好看,又能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
不过这一定超过希雅的忍耐界限了,她一定会试图把它取下来,那就不得不又带上贞操胸罩了……不对,戴着贞操胸罩也没办法戴乳头坠。夲伩首髮站:jilehai.com
还是得把她的手锁在身后。虽然辛苦了些,但这也没办法,是希雅太不听话了。
阴处也要加上阴蒂坠。还有穴里光插着假阳具也太无趣了,再加几个跳蛋吧。
跳蛋被假阳具捅到底,压在花心处振动,永不停歇地震动,希雅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不过希雅越来越敏感了,搞不好直接就高潮了,果然还是打上淫纹才保险……
布兰克的意识渐渐朦胧,脑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这太过分了,而另一个声音立马压过了它。
希雅是你的东西,那个声音说,怎么做都不为过,怎么做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只要没有造成永久的伤痕,随时都能重新开始。只要她仍依附你而生,就不得不接受你,即使真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洗去记忆即可,又不是没有这种魔法。
是啊,又不是没有这种魔法……
——是啊,所以快去做吧。六楼最中间的房间,柜子的第二层,里面有很漂亮的红宝石坠子,很适合希雅,快去吧,快去吧……
但是……
——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是她背叛在先。
布兰克心头一跳,记忆瞬间跳回矛盾的起点——希雅起了逃跑的念头,并且不愿做他的妻子。
一边和别人商讨逃跑的计划,一边在他怀里故作可怜……
她骗了你。那个声音说。
她骗了你。
她骗了你。
她骗了我。
这不是推心置腹的交谈就能解决的问题,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啊。
“嘶……!”希雅发出痛呼,眼皮动啊动的,几乎要醒来——布兰克手上力气太重,弄痛她了。
布兰克慌忙松开手。被这么一打岔,方才淫靡的冲动烟消云散,找不回来了。
愤怒的心情倒是还在,但太过分的事,在脑子里想想就够了……布兰克环抱住希雅,闭上眼睛。
——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
心里那道声音气急败坏地叫道。
布兰克呼吸一滞,睡意顿消。
他有时会搞不清某些恶念是来源于自己,还是莱斯的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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