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区十分昏暗,等进了单元楼,更是什么都看不清,应嘉澍心里有些发毛,楼道很安静,安静的诡异,他有些忌惮,于是退出小区,去附件还开着门的手机店买了个手机,接着又经过熟睡的保安,来到了单元楼,打开手电,一层一层的上去。
他站在门口,静静的等了一会,没有发生他所想的「大动静」,于是他翻过手,用手指节轻轻敲击着。
没有人回应。
这个点,他们也睡了吗?
于是他又接着试着敲了一次,可能这次用的力气有点大,隔壁的门倒是开了,一个布满皱纹的奶奶打开门,透过门缝看着应嘉澍,别敲了小伙子,这家人早就搬走了。
应嘉澍疑惑了,放低声音询问,为什么?什么时候?
老奶奶立马露出厌恶的表情,这家的那个小伙子,一年前回来之后就和发疯了一样,见谁都不爽,他家人还把他绑起来了,没用,一下子就挣脱了,我当时路过,差点就被他打赏伤了!
老奶奶接着说,后来,他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锁链,把他锁在家里,结果这人就砸墙,听说把拳头砸得血肉模糊的,哎哟,别提了,瘆人!后来我们这些做邻居的受不了,集体反应,然后第二天就搬走了。小伙子,你是那个孩子的同学吗?
应嘉澍愣怔地点着头,是的,我和他是。
老奶奶怜惜地看了一眼,都过去快一年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你最好还是不要和这样的人做同学了,啥时候把你杀了都不一定呢!
应嘉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他不会这么对我的,谢谢奶奶和我说这些,打扰您休息了吧,您快去睡吧。
老奶奶关上门,楼道里又恢复安静,应嘉澍叹了一口气,走出小区,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闻枫应该是病发了,听起来还是相当严重的那种,吃药也没办法。
那么现在,应该去哪里找人呢?
应嘉澍突然想起来,标记后的Alpha和Omega之间会有感应,即使中间隔了很长时间,只要其中一方没有标记别人,活着被标记,那么这种感应会一直存在。
应嘉澍静下心来感应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感应的那条线,无论他尝试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他突然惊恐的睁大眼睛,闻枫,标记了其他人?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之大,他有一瞬间无法保持理智,一拳砸在小区外的一颗枫树上,震得他的手发麻。
冷静下来之后,应嘉澍去找了一个酒店住下。
第二天,他早早站在绥德一中校门口,因为戴着帽子和口罩,而且没有穿校服,所以孙芒路过他身旁的时候,也只是被应嘉澍的身材吸引住多看了几眼,压根没往他就是应嘉澍这茬上想。
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闻枫的出现,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应嘉澍才转身走到后巷。
饶命!枫总!
一声哀嚎响起,吸引了应嘉澍的注意。
他抬眼,映入眼帘的是闻枫懒散的插着兜抬起腿,一脚踩在八个发出哀嚎的人的脸上,运动鞋左右扭转,碾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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