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忍不住说:我也就打过那一次架,潜哥招财猫说了下不为例。
反正都是吓唬你的。林战说,我们班还没谁真的背了处分,这些老师哦,嘴上那么严厉,心里总归都为了学生好。
他突然唏嘘了一句,本来是与年纪不符的沧桑,却难得的一桌人都没反驳。半晌,慕夏点了点头,把题目凑到他面前:好了小战哥,替我讲一讲这个公式。
咖啡馆的午后安静得像画里脆弱的琉璃尊,阳光折成五彩颜色。
游弋耳后别着一支笔,正奋力思考着圆与直线的联立方程,耳畔隐隐听见落地窗外,树上传来微弱的蝉鸣。
小满过后下了一场大雨,气温重又回复到三十度以下。用招财猫的话说,这是个适合高考的气候,不热不冷,免得被没空调的考场扰乱心神。
考场安排全出来了,二中学生大都不在本校,慕夏和游弋一样被安排到了隔壁外国语。停课也到了最后阶段,学校没给他们安排成人礼,回过神时五月都快过去了。
晚上谢泽原有事,复习计划临时改为了回学校自习。
临近高考,人心浮躁,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慕夏趴在课桌上,他侧过脸能看到隔了一个过道的地方,林战□□念有词,桌上盖着一本政治课本,而在更远一点的地方,戚善善原因不明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这也是对怨侣。慕夏想。
以他的性格,不太明白为什么喜欢却不在一起,分手还是为了学习这么傻逼的东西,难道分手了,戚善善就能上清北,在一起,林战就会被拖累得高考330分?
别了。
他从高二看到高三,也没懂其中的关节,大概是女人心的确海底针,难以捉摸。
先兀自脑补了一出大戏,还不容他多加感叹,桌沿被人敲了敲。慕夏一愣,心脏禁不住重重地跳了跳,抬起头去,对上了招财猫憨态可掬的笑脸。
招财猫没开口,打了手势示意他出去,慕夏一头雾水地四处张望,见无人在意这个角落发生的一切连游弋都在埋着头,不知是做题还是睡觉便站起身随招财猫到了走廊。
夜风习习,树叶的影成了更深的黑色,落在路灯的光晕中。
来。招财猫说,和他站在了楼梯拐角处。这边远离教室,说话稍微大声些也不会吵到复习的同学。
慕夏走过去,还没问什么,招财猫便自顾自地继续说:我记得你以前抽烟,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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