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渟轻咳几声,摇了摇头。
秋意北又摸了一把陆渟的额头,还好,没烧上去。
还不愿意告诉我,分开的一个月你在哪里吗?秋意北把自己的头轻轻枕在陆渟的头上。
这一个月,陆渟选择不回答,你过得好吗?
秋意北立刻道:不好,一点也不好,头快疼死了,你心疼吗?
心疼,也快疼死了。陆渟说。
我找了所有地方,还给文心师姐打去了电话,我托警局的朋友打探消息,可是他们什么都不说你是在里面吗?
陆渟不说话。
见到陆渟这样的反应,秋意北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怎么不把我说出来,我是你的共犯啊。
对啊,你是共犯。陆渟轻声重复。
怕我的幽闭恐惧症加剧吗?还是怕我头疼?
都不是。
陆渟拉下秋意北放在他额头上的大手,把他温热的指尖攥进自己发烫的手心里。
我怕我心疼。
秋意北的心脏一下子像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攥到一起,又猛然松开。
他用力拥住陆渟如今变得过分单薄的身躯,说:我的心也开始疼了。你真的快要把我害死了,陆渟
陆渟听了反而微微笑了笑,那就一起吧。
屋外夜间呼号的风突然停了,停了很久,两人之间只有心跳声的静谧也持续了很久,时钟的分针转了几个圈,时针指向了数字3和4之间。
秋意北扶正陆渟的上半身,站起身刚准备把陆渟抱起来,后脑突然一跳的疼,他的伤其实还没有完全康复,偶尔的疼痛还时不时侵袭着他。
但他为了不让陆渟看出来,装作无事地向下走了几个台阶。
秋意北刚要回身问陆渟有没有力气走路,身后突然扑来一个用力的拥抱。
想让我背你?秋意北笑着问。
陆渟不回答,牙齿却在解秋意北颈上的项圈。
等秋意北发现陆渟在做什么时,陆渟已经叼着项圈把它扔到了地上。
伏特加信息素的味道铺面而来,陆渟猛咳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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