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之后,不仅简越每天做噩梦,严策更是频繁的失眠。
他反反复复的想,如果不是他松懈了戒备,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简越两手垂落呆站在严策面前,看起来有点着急的直眨眼睛。
越越过来我抱抱。
严策向对方张开手,简越立马走进对方腿间,严策将头抵在对方小腹上,不知道是在安慰说:没事了,要好起来了。
第二天中午,严策就带着简越出院回家了。
他本以为简越会慢慢好转起来,可回家有几天了,简越不但没有愿意开口说话,反而更加沉默了。
就连早上醒来,严策不叫对方起床的话,简越似乎会继续躺到再睡着再醒过来一般。
最基本的穿衣吃饭睡觉都要严策上赶着叮嘱和陪护,简越才能完完整整的走完流程。
什么也不用做的时候,简越就坐在沙发上、阳台边一直发呆,好像丢了魂了一样。
严策心急也急不来,只能抓着空隙不断和对方找话题,哄着他跟自己玩游戏和看电影,找各种各样的事情做,可结果一点都没有成效。
晚上,他给简越吹干头发就把人拉到床上坐好,打算和对方谈谈心。
越越,你想不想和我换一个地方生活?
我们去镇里生活一段时间好不好,我们不在这了,你觉得好么?
还是说,最近越越太累了,不想搭理我?
只有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简越才有反应的摇头否认了一下。
那越越可以跟我说说,你喜欢我吗?喜欢严策吗?
简越眨了眨眼睛,瞳孔明显聚焦了一下,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严策带你去玩好不好,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给你种西瓜好不好?
简越揪着严策的衣袖,迟迟不肯回答。
不怕,我一直跟着你,我们不会再走丢了,不会再有人把我们分开的,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简越摸着严策的手腕,这会突然摸到了一道新生的肉疤,他并不知道这道口子是怎么来的,他看到了却觉得很疼。
不是,这个是不小心弄到的,不怕。严策连忙把袖子拉下去,这道口子是那天被玻璃碎片划开的,由于情况太急没处理好,留下了一道很明显的疤。
简越却固执的要看那道疤,眼泪都要无意识的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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