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寅神色大骇地看向水婆婆,问道:婆婆,落银她这是怎么了!
水婆婆神色平静的看了一眼牀上的落银,淡淡地道:应当是后遗症罢。
这么严重的事情,要不要这么轻描淡写啊!
荣寅脸色反复个不停。
人不是好好的吗?水婆婆一副你作何大惊小怪的模样,离开了内室。
留下了一筹莫展的众人,和一脸茫然无知的落银。
※
接下来的十余天里。睿王府里一般是这样的
阿若喊道:王爷快去西街,王妃要吃李记的酸枣儿!要您亲自去买!
荣寅丢下手头的公文。火急火燎的从去西街。
买回来后
王妃说不想吃了,丢掉吧阿若一脸无辜。
丢掉后
阿若小跑过来,王爷,刚才买回来的酸枣儿呢。王妃说突然又想吃了!
荣寅:!
王爷?
荣寅深吐了一口气,起身道:我这就去
阿若偷笑着回到内室。
落银正伏在软榻上,一左一右有香草和香药拿蒲扇扇着风。
香药瞧了一眼外头的大太阳,不禁觉得自家王爷有够可怜的这十来日下来,失了忆的王妃是变着法儿的折腾王爷啊。
偏生水婆婆还道,这是好事,有利于恢复记忆。
于是,荣寅便更是心甘情愿、义不容辞、任劳任怨,只怕落银一句话。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会皱一下眉。
可怜归可怜,但是想想之前王爷成日逼着王妃堕胎。香药竟隐隐生出了一种解气的感觉来,这种不太厚道的情绪,让香药觉得有些苦恼这好像不是一个称职的下人该拥有的想法啊
王妃,您可记起什么来了吗?香草轻声问道。
落银舒服的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
香草叹了口气。
这肯定是还没记起来啊
其实想想,王妃记不记得起来对她们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就是委屈了王爷。连个手都不能碰,还得跟个奴才似得。被使唤来使唤去。
王妃,婆婆亲自炖了养胎补气的药膳外间传来香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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