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整整一个月之后,放在客厅的座机忽然响了。
傅秋匆忙漱了口,带着嘴角的泡沫跑出去接电话,一台老式电话机就放在茶几上。
喂?
电话里混乱的电流声,三秒之后就挂断了。
尤柠从房间里走出来,怎么了?
傅秋皱着眉头,来电话了。
电话?尤柠看着傅秋手里的座机听筒懵逼道:你玩意儿的款式真老,谁买的?
傅秋,对啊,她看向尤柠,目光凝重,谁买的?
与现代家具格格不入的老式座机谁买的?她们都不可能买这个东西,毕竟对于她们而言,手机已经完全够用了。
这里环境忽然让她们感觉到了陌生,尤柠快步走来,顺着座机找到了它的电话线,卧槽,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插电板?
傅秋环顾四周,忽然一把拽住尤柠就跑出了楼。
小区是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平静的空气里,她们却感受到了被注视的毛骨悚然。
太像了,一切都跟现实里的世界太像了。傅秋想起了什么,拉着尤柠走进了边上的小路。
这条小路不起眼的某个草堆里,放着一位奶奶喂流浪猫的陶瓷碗。
她们来回走了两遍也没有发现,就连散乱的猫粮都一粒不剩。
尤柠拉着傅秋的衣袖,怎么出去?
傅秋想起了这些日子里唯一的变数,电话。
尤柠有些不死心,我们要不换个城市,远离这里试试看?毕竟这段日子我们基本就没离开这个区过。
傅秋没有打破她的想法,行,那我们去开车。
地下车库里,几十万的轿车积了层灰。尤柠拉开车门就要上座,但是被傅秋扯住了胳膊,轮胎爆了。
啊?
尤柠狐疑去看,车胎的确爆了,而且不止车胎爆了,就连钥匙都莫名奇妙从傅秋口袋里掉出来,然后被疾驰而过的车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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