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我更不敢。
目前种种行为,尚且可以假装只是家人之间的撒娇与亲近,在失控之前及时停下来,便能维持住表面上的继母子关系。
可他一旦吻上我的唇,就等于彻底捅破了那层纸,再也无法停下来了。
明明只是自欺欺人而已,我和莫槐却不约而同地遵守着这条荒谬的底线。
在这段不正常的关系里,自以为能够保持正常。
除夕那天,纪薰打电话跟我拜年,顺便为向秋和段锦书的事向我表示安慰:向秋那个混账丫头,我恨不得打断她的腿!我和她爸现在严防死守,坚决不允许她再靠近段锦书!虽然他们之间确实没发生什么,但你跟段锦书估计也不可能了,别难过,我一定会介绍更优秀的男人任你挑!
还好啦,我没有很难过,你对向秋别那么凶。我咳了咳。
我了解你,嘴硬心软,最近一定每天都悲痛欲绝。纪薰哀叹。
事实上,此刻我正被莫槐抱在怀里,依偎着躺在沙发上。
电视上播放着喜庆的晚会,餐桌上摆着吃剩的饺子,茶几上堆着我们一起采购回来的年货。
接完纪薰的电话,我倍感心虚,想从莫槐怀中离开,却被他拽回去按在了身下。
莫槐压了上来,表情阴郁:更优秀的男人?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哪有那么多男人给我挑,纪薰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莫槐定定地注视着我,沉默不语。
我与他四目相对,认真道:人需要把大部分事都先尝试一遍,才能知道自己最适合什么样的生活,我已经试得差不多了,最终发现,我还是喜欢现在这个样子,不想再有任何改变,也不打算再找一个陌生人展开新恋情。所以,我已经决定了,不会再去相亲的。
喜欢现在这个样子?莫槐勾起唇,眼底终于有了笑意。
我是指喜欢现在的单身状态。我连忙解释。
嗯。莫槐还是在笑,温热的唇贴上我的颈窝。
他身体紧紧压着我,我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时被蹭开了几颗,他的手顺势探进睡衣里,滚烫的掌心灼烧着我的肌肤,肆无忌惮地在我腰间游走,缓缓往上,滑向我的胸口。
快要失控了。
我僵住背,出声道:莫槐,我手机好像响了。
莫槐骤然停下动作,迅速将手从我睡衣里收回去,调整了下呼吸,从我身上离开,拿起茶几上压根没响过的手机,递向我。
我坐起身,低头胡乱按着手机。
莫槐忽然又凑了过来,将我松开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扣好,垂眸看我,哑着嗓子开口:生气了吗?
我避开他的目光,轻轻摇了下头。
电视里传来倒计时的声音,新的一年,开始了。
过完年后,莫槐的工作又繁忙起来,常常飞去各地出差。
莫槐每天那么忙,我却在优哉游哉地当个寄生虫,隐隐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我决定也给自己找点事做,忙忙碌碌几个月后,成功开起了一家酒吧,亲自参与选址、装潢、酒品设计等,正式升级为美艳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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