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只觉得有点好笑,现在却忽然觉得伊万斯没有施咒把詹姆变成一只安静的兔子可真是有耐心。
这种难以言表的心情持续到了登台前。今天是一场小规模的试演,倒是没有太多观众,更多的是主办者和相熟的老乐迷的评估——这样的设置也解释了为什么这家酒吧的livehouse在伦敦首屈一指。
小天狼星在登台时不出意料的得到了一些惊呼——听起来女观众的声音格外响亮,她们都很想知道这位突然冒出来的英俊贝斯手是队长从哪里挖来的。
这位临时贝斯手在迷离的霓虹灯和霍格沃茨绝听不到的重金属鼓点中收获了极大的快乐。他一时兴起,随手把外套甩开,露出了隐隐约约的腹肌和结实的臂膀(斯莱特林的每个狂热纯血分子都受过它们的迫害),于是台下的尖叫声就更大了,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小天狼星毕竟还刚满十六岁,少年爱炫好胜的心性犹胜,很难不被这样的氛围多少感染。因此,当这个组合奇怪的乐队以良好的临场发挥首战告捷时,他兴冲冲地准备开始探索这家酒吧。
斯塔西娅无奈地笑了。她这种在管理严格的歌剧院出入习惯了的姑娘第一次来这种原生态的演出场地时,也是这样的好奇,所以颇为理解。于是她鼓励地摸了摸他的狗头,示意他去玩个尽兴。
小天狼星走马观花地探索了一圈音响与舞台设备、卡座和休息室,还像模像样地按照斯塔西娅的设定,假装成一个临时客串的苏格兰乐手,编造了几个名字来应付打探他背景的人: “没错,我们也有个乐队,叫禁林掠夺者——是的,我本来是鼓手,临时帮忙乔伊个而已。”
等他把这群人的情况摸个大概的时候,已经算是半个行家了,甚至还和几位候场的摇滚青年开始称兄道弟。他们的打扮可比他狂野多了,他仔细研究了潮流发型,最终决定把自己的头发再留长一点,并且用几枚西可假装成古银币,给自己买了一副霹雳手套。
轮到新交的朋友上台表演的时候,小天狼星决定转最后一圈就回去找斯塔西娅。她今天也是短裙长靴的性感打扮,格外美丽。出于某种微妙的情绪,他并不想离开太久。
路过一个角落时,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于是放慢了脚步侧耳倾听。
是没见过的一男一女在讨论斯塔西娅,女生口气分外的不善:“……就她?一副大小姐做派,搞什么摇滚,弹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男的嘲讽道:“说什么玩音乐,说不定是看上哪个乐手就来眼巴巴倒贴的。我看她要是去站站/街,兴许还能多懂点街头文化。”
“我要是你,我就去花点时间刷刷牙,别让人闻见脑子被马桶泡过的味道。”小天狼星冷冷地开口。
两个人一惊,不善地盯着他,男的冷笑道:“哥们儿,你这管得可有点宽,偷听人家说话,不好吧?”
女的用胳膊捅了捅他,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句。显然,她认出来了小天狼星是以斯塔西娅队友的身份登台的。
男的立刻换了个口气,古里古怪地调笑:“原来是那个新来的小白脸,看这个意思是大小姐下凡有成效了,现在也有人想通了,愿意主动傍着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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