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尔事务并不多轻松,晚上独处休息时缺个谈话对象缓解压力,不过是对她新奇而已。周瓷宽慰到自己。他看起来暴戾阴狠,和她聊了这么多天,本质其实还挺温柔,一些举动带着难言的魅力,她的眼神有时候会停留在他面颊的疤痕上甚至被他发现——看来自己再不从这儿出来真的会疯掉。
周瓷整理起左侧摞起来的文件,偶然瞥见些引起兴趣的德文字符,又把身子伏低了去看。门口突然响起来的军靴声让她骤然警觉,她顺好裙子把文件塞回去,刚好绕回到办公桌前,门开了。
耶格尔轻轻点了下头,窗外的日光把她笼罩在内,皮肤照得发亮,她像是突然被进来的人吓到了一样向后靠着办公桌,他再走近些看见能她如琥珀般被照亮的瞳仁,紧张急切地小幅度喘气。
“耶格尔上校。”周瓷开口喊出耶格尔的名字。
他的身形凑得很近了,周瓷看见他压过来的深灰绿色军装上清晰的肩章缝线,他的面颊也近了,呼吸甚至贴到了她的脸上。
耶格尔那漂亮的蓝色眸子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最深层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游离在周瓷双手倚着的桌面上,展开的双臂也支着桌子,把她的身形笼罩起来。
耶格尔又流露出那独特的笑容,他的鼻息扑上周瓷的面颊,周瓷闻到了如此之近的带有耶格尔印迹的味道,他的唇简直要吻过来,周瓷强行镇定下自己紊乱的呼吸,耶格尔的身体和她最后的距离也被缩得无限短——
然后擦面而过,桌面上堆起来的文件被摊开抽出一份资料,耶格尔起身,边抚平文件的封面边饶有兴趣地看向周瓷,表情倒是颇为玩味。
无聊的恶作剧,周瓷简直要翻白眼。
“再见,周瓷。”军靴声远了,门被关上。周瓷又捋了下裙子,转身去看,原先那份文件被耶格尔抽走了,只是里面写了什么?按捺下疑惑,周瓷铺展开床铺,把床面拍平。
步伐虽小但步速很快,周瓷安静地贴着路边拐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掩上破门镇定下来坐到小床上。
撩起长裙裙摆,她伸手顺至下体,擦拭了一下。
隔着内裤的满手水液。
她湿了。如此彻底。
今晚她再来找他,就觉得气氛已经变得很是不同,耶格尔掏出了个圆形的小铁盒摆到了桌子上,告诉周瓷是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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