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殿内,半晌沉默以对。两人对视的眼神却迸溅出戈刃相接的火花。
秦珩不语,只是冷笑着自漆匣中拿了把金错刀,正当景暇以为这男人疯癫到要和她同归于尽时,他削起了一块老姜。
生姜被削皮,雕成了圆柱模样。趴伏着的潮红娇躯大喇喇地敞着腿,臀缝间的嫩菊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伐挞,萎靡地敞开一个小洞。
秦珩看得目光一暗,修长玉手捻着汁水充沛的姜柱往后穴处探,轻而易举地插入了被肏松的菊眼中。
丰沛的姜汁沁入软肉,初时的清凉湿润立即化成火辣辣的一片刺痛,丝丝缕缕地往每一处褶皱里钻。
更不用说被龟头楞子反复夯肏的嫩肉早已被磨出了斑斑点点的细小破溃,姜汁和伤口撒盐无异,令她登时痛得眉目都扭曲了起来。
“秦珩!你再这样,朕绝不会纵着你了!”
“哦?”
秦珩懒怠地挑了挑眉。
“可是阿暇喜欢得紧。连景穆昀都知道,阿暇喜欢痛些的。”
不知为何,景暇的身子在他漫不经心的抚摸下开始轻颤起来。
“更何况,是为夫帮阿暇开的苞,这副身子,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你瞧,穴儿里的缅铃也感受到阿暇的情动了,又开始颤了,不是吗?”
秦珩微翕着眼,潋滟神光逡巡过如玉身躯的每一处,将她的颤栗尽收眼底,仿若点检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真乖,知道怕了?”
秦珩的手游移到她后颈,蓦地发了狠,攥住一头乌发将她向后拽,直到景暇的后背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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