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随着景暇情动颤得越发猖狂,同凶狠伐挞的硕物内外夹击着她的敏感处。
灭顶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拍击着她的神智,逼得她几乎看不见、听不见,周身浸泡在纯粹由情欲织就的黑暗深渊中。
“叫我。”
秦珩低哑的声音在齿关碾磨着,丝丝缕缕的热气钻入她耳孔。然而此时的她已关闭五识、眼神涣散,像个失了神智、供人使用的泄欲娇娃。
“叫我的名字。”
男人嗓音凌厉了些,掐着潮红小脸,将她拉回现实。
“……啊……秦珩……”
“不对。”
景暇不再开口,景暇虽雌伏在他身下绵软如水,可是秦珩知道,她还在怨他。
男人猛地挺腰,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她生生劈开。
“啊……唔啊!”
景暇仰头悲鸣,如同一只折脊的鹤。
“叫我!”
秦珩骤然提高了声调,攥住景暇脖颈的手用了力,将满面潮红的她掐得青蓝血管毕现。
稀薄空气一点点被男人残忍剥夺,景暇濒死般地挣扎抽吸着,却不肯发出一丝软语。
“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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