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玉手将试图回头看他的小脑袋扳正,又覆盖住她雪颈,像是她的命脉尽在他掌握之中。
“乖,好好享受。”
男人捻来两枚鎏金雕花的乳夹,景暇不识得此物,并未注意。
秦珩另一只手握住捆得充血的椒乳捏弄嫰尖。感官随血液一道,随着绳索的挤压被汇聚在乳尖,本就娇嫩的红豆更加敏锐,根本经不住他挑弄。
景暇几乎是立时就软了身子,万蚁噬心的瘙痒自乳尖过电般爬满全身。纵使她咬紧了唇,咿咿呀呀的嘤咛仍不断漏出。
覆住她脖颈的手向上游移,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她唇间,撬开了紧咬的齿关。
“乖”,他极尽柔情地呢喃,“不要咬伤了自己。”
娇人儿仰着头,潮红满面、眼瞳上翻,全然陶醉在了他赐予的快感中,就在这时——
把玩乳尖的手拿起乳夹,照着充血微颤的红豆就是一夹。
“啊!!”
巨大的疼痛攫住了她的脊髓,迫使她反弓脊背仰头悲鸣。
“不要……秦珩……不要!”
乳夹中央雕着一朵芙蓉,景暇拼命摇着头,那芙蓉蕊儿衔的琥珀珠子就叮当作响。
秦珩温润的笑渐显残忍,毫不留情地夹住了另一边嫰尖。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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