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分明是我给阿暇洗净了后边穴儿,可给你菊眼开苞的却是景穆昀。阿暇怎会容下他如此无理的行径?”
景暇欲哭无泪,不知该拿男人的强盗逻辑如何是好。分明是皇叔抢了先机,秦珩不找他算账,反倒折磨她,又是什么道理?
秦珩微微用力,顶入了一整个龟头。经过了一夜修整的后穴又恢复了窒息般的紧窄,粉红褶皱被硕大顶端撑成透明的肉环。
随着他深入,那圈嫩肉被捣得凹陷进去,好不凄楚可怜。
景暇痛得两条玉腿都在颤,咽了泣音的痛呼被尽数埋在被褥里。
“痛?”
秦珩声线骤然温柔了下来,钳制住她后颈的力道松了些许,一只手颇为轻柔地去拢她揉乱的鬓发。
景暇听到熟悉的如玉嗓音,酸楚的委屈一下子涌入鼻腔,眼泪涌得满脸都是。
“痛……”
景暇瓮声瓮气地回应,如娇软粉糯的春日猫音。
秦珩冷冷地笑,沉声吐出极尽冷酷的话来。
“痛就对了。”
景暇心头一沉,冷薄若霜刃的声线如鸣丧钟。
“阿暇以为我是景穆昀?只要你哭了,我就会心软?”
狰狞肉蟒不容抗拒地缓慢捣入肠腔,迫使软嫩内壁受惊般抽搐蠕动,将他的物事死死绞吸住,又被巨大凿入力道强力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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