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从本王进来到现在,你那个不成器的男人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有过哪怕一次庇护你吗?而本王,从你十五岁起的皇子刺杀案,到如今歼灭叛党,本王为你挡过多少明枪暗箭?每一次,我都为了护着你,差点死了。”
景穆昀咬牙切齿地开口,字字句句泣血一般悲怆而不忿。
“你,究竟为什么,选他,不选本王?”
景穆昀吐出这一问句时,脖颈与太阳穴处的青筋狰狞地隆起。每一处停顿都伴着粗喘声,像是一匹被逼至山崖的孤狼,穷途末路时不甘而悲愤的喘息。
是啊,为什么?是因为叔侄血亲的原罪,又或是他手中兵权日盛,到了足以威胁皇权的地步。起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年少时涌动的爱在经年的倾轧挣扎中,一点点被消磨干净了。
景暇愣在原地兀自失神,半晌,她惊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耳边再度爆出景穆昀的怒斥。
“叫这些妖魔鬼怪滚出去!”
于是被称作“妖魔鬼怪”的道士与宫人们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涌出了殿门。侍卫们也提着秦珩,准备离去。
景穆昀将景暇扛在肩上,往床榻走去。她的小腹被他肩膀硌得生疼,更要命的是,她甬道里的那些个葡萄,又开始不老实地异动了。她只好拼了命地夹紧软穴,不让小东西滚落出来,又怕绞得太紧,将东西夹烂了。
“等等,”景穆昀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秦珩留下。”
景暇捕捉到了景穆昀的恶意,惊惶地抬头,厉声呵斥他。
“混账,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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