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软成水的腰身又濒死般猛地挺颤起来,不成调的泣音凄迷哀艳,也诱人进一步蹂躏欺负。
他的大舌探入了她的小穴之内,模仿着男根抽送的样子,在小穴内迅速地进进出出。那小屁股抖得快要按不住,秦珩又绕着圈去舔弄鲜红翕合的内壁,寻着一处略微粗糙的软肉便发了狠地以舌尖拍击顶弄。穴肉可怜地吐出些清液,就被他猛地一吸,吞吃入喉。
与此同时,他还不放过充血暴涨的蒂珠,两指紧紧掐住它,迫使它定在原地,而后拿指腹重重地揉弄亵玩,不时以指甲搔刮,激起她阵阵惊叫。
景暇的下腹狠狠抽了几下,随着她一阵快要断了气的急促泣音,甬道肉壁就痉挛般疯狂抖动着,将大股大股清亮黏着的水液喷了出来。
秦珩被汹涌而出的清液喷了满脸,动作却仍不停。手上反倒加了几分力,揉搓得小肉珠热烫地挺立颤动着。舌尖也不顾淫液的冲刷,锲而不舍地纠缠蹂躏着一圈娇嫩内壁,以延长她穴肉的痉挛抽搐。
直到她嘶哑哭叫的声音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哼哼,秦珩才站起身来,打量着失神轻颤的娇娇儿,将她四肢的束缚解开了。
秦珩将景暇揽入怀里,抹去了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珠,贴着小脸亲吻抚慰着。然而景暇此时还在兀自失神,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软在他怀里心有余悸地抽泣。
“阿暇真棒。臣这就侍候陛下歇息。”
说罢,秦珩拿衾被将景暇一裹,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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