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二月红的演出赢得满堂喝彩,观众迈开步伐离去,大厅上只剩张启山和冬霜两人依然坐着。
“佛爷,你也在等红倌吗?”冬霜好奇的看向张启山疑问着。
张启山笑着和冬霜解释自己的习惯:“看完戏,我总习惯和二爷聊上几句”
盼啊盼的,他总算是等到了那一声佛爷,柔软的嗓音从耳朵绕进了心窝,包裹起见不得人的心思,装进箱子上起锁再捆上了链,深深的埋进心里。
只可惜喊得是佛爷,而不是启山,更可惜的是念着的是红倌,而不是红二爷。
这念头在张启山心里一闪即逝,他面不改色的强压了下来,板着脸就像自己是个正直的人,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有多龌龊。
冬霜感受到张启山的善意,随手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一颗鲛珠,看了一眼是粉色,便笑得眉眼弯弯的递给了他。
“这个送你”白嫩柔荑上放着一颗粉色珍珠,有点少女的娇柔味。
“这是?”张启山看了看手中这粉色珍珠,看似珍珠却又带着透明感,中心彷佛有水流动。
张启山本想婉拒这份心意,却在那娇软的催促声下,鬼使神差的让他接过了冬霜的好意。
“这是我夫人家产的祈福物,据说贴身带着能求得如意良缘,我就在这儿先恭喜佛爷有个好姻缘。”换好衣裳和妆容后的二月红,开玩笑的和张启山打趣着。
“我这辈子的夫人就是这座长沙城,看看下辈子能否如意吧。”张启山嘴上不在意的说着,身体动作诚实把鲛珠放进胸前口袋。
在长沙热闹的街头上有着各种摊贩,周围喧嚣声下,二月红夫妻讨论着琐碎家务事。
张启山看着前方那对遗忘了自己的夫妻,心中开始思念起副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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