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开始发热,梦见很奇怪的场景,我躺在一张床上发热,热得我全身发痒,想去挠但是全身发软,这时有一个裸体男人推门进来探我的额头,我真想要他探一探我最痒的那个地方,但是我失语了,只能让他像诊病一样折磨我。我偏过头,看到一个极美的裸女从床侧要往我身上攀,她真美,我想操一操她,但我是个女人,我只能夹紧双腿,两个人蚌壳一样的贴住我,在这种极乐极热的恍惚中,我流出眼泪来,此刻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明明是罗森那张漂亮的愤怒的脸。
我以为是梦,伸出手去触碰他的脸颊,结果竟然感受到真实的温度,他狠狠掐住我的手,咬牙切齿地说:“你发热了。“我嗯了一下,抓住他的手去贴我的脸颊。但他的手不像往常一样凉,反而热得发潮了,我一把甩脱出去。他又黏了上来,鼻息扑在我的额头上,烫得我发困。恍惚中,我的齿关被打开,一个热又柔软的东西探了进来,是我最爱的草莓味,“太烦人了,我要睡觉。””你生病了。“我听见罗森用压得更低的声音说,我会治好你的,我是你的医生,也是你的药。
我的身体变成了一条河流,眼泪汗水和水不断地在流动,灵魂从躯壳了散了出去,我在另一个高处看到他对她做的。他撕开她的胸衣,用温热的脸颊依恋地蹭着乳房,浅色的奶头被吮吸成烂草莓色,他用一种吞吃食物的方式来吃这副肉体,身体上,从脖子到腰臀,遍布玫瑰色的痕迹。最后的地方是最不被留情的,她的阴蒂被当做身体上另一处的乳头,被贪婪地吮吸品尝,直到阴唇发硬发痛,水流在抽搐中还在无知无觉地流动,她已经不能再被这样过度的玩弄了。被插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了痛声,但很快变成了邪恶的游戏,罗森像骑一匹小马一样骑我。
我被插得醒过神来,他被汗湿的头发贴在一起,露出了漂亮的额头,眼睛同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美丽,饱含欲望,不过这次我是罗松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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