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抓起他的手,正要移开,视线里却忽然映入一抹红色。
她愣了一下,低头便看见男人修长莹白的手背上一道红色的抓痕,长长的一道从食指窝延伸到手腕处,样子看起来颇为吓人。
这是怎么弄得?心口一紧,随即便握紧了他的手。
伤口在左手,刚才她光顾着和杨媚儿讲电话都没有注意到。
一点点小伤而已,顾飞展不怎么在意地扫了眼自己的手,下午去南城一个特教机构,有个小朋友要跑出去,刚好站在门口就拦了一下
所以被那小朋友抓的?
虽然知道那些孩子很多行为都没有自主意识,比起普通孩子,和他们相处本身就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但沈婧语还是感觉心疼不已,打开抽屉边拿碘伏边道,那么长一道口子,怎么也不知道处理一下?
一点小伤口,明天就好了。
顾飞展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消毒后又撕开创口贴动作轻柔地贴在伤口上。
他抬手将她掉落在面前的头发拂到耳后,弯了弯嘴唇,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姐姐帮我处理就好了。
任性的语气就像个索要糖果的小孩儿,沈婧语感觉心头一软,抬眸嗔了他一眼,这么大个人,又不是小屁孩了。
贴完了见他手还没有收回,不由疑惑道,怎么?还要给你颗糖果压压惊吗?
顾飞展一双桃花眼掠过她温婉动人的脸,敛眸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耳垂染上了几丝红晕。
不帮我吹一吹吗?
别扭又期待的样子,只把沈婧语逗得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又想起他不被家人关爱的童年,到底还是执起他的手对着手背轻柔吹了吹。
尤嫌不够似的,吹完后咬着他大拇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顾飞展眼神一暗,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将她往怀里一扣便去亲她的耳垂。
老婆我们好久没有
沙哑的男声听得沈婧语耳朵一酥,勉强推挡着他的胸膛,医生说至少得满三个月
顾飞展哪里不知道这一点,想到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要熬,便揽着她重重叹了口气。
我就说说。
到底年轻气盛,之前两人在某方面似乎也没怎么克制结果才刚结婚不久就查出有了孩子,可想而知这段时间她家小老公的日子过得有多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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